“喂是叶督军吗?”孟恩远这几天急上火,喉咙肿痛,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。
“孟翁,我是叶重。”叶重在电话里保持着足够的谦逊道。
电话那头孟恩远强说了几句,叶重这边都听得不太清楚,孟恩远嗓子实在难受,咳了好一阵,旁边的6明才接过孟恩远的电话,“兴帅,实在对不起,我家大帅偶感风寒,嗓子难受,不方便说话。大帅的意思很明确,服从zhōng yāng的调令。今后还望兴帅将吉林和东北治理得更好。”
“嗯,代我向孟翁问好,让他保重身体,你帮我转告孟翁,就说吉林易督是zhōng yāng的意思。虽然孟翁即将调任外地,随时欢迎他到吉林,或者奉天来做客,届时我亲自到火车站迎接孟翁的花车。”叶重道。“至于吉林民众和军中将士,我会一视同仁,还请孟翁放心。”
“什么事,这么高兴?”韩莹看到叶重脸上难掩的兴奋,不由问道。
“好啊,东三省终于到手了。”挂了电话,叶重往椅子手背上一靠。
“一个东三省就把你高兴布这样,要是统一全国了,你还不喜疯了。”韩莹走到叶重的背后,替叶重捏着肩道。
“哟嗬,口气见长啊,东三省还入不了你的法眼。还胸怀天下了。”叶重反手往韩莹饱满的胸部探去,“我还没现你的心胸什么时候这样宽广了。”
韩莹这次出奇的没有避开叶重的手,反而俯下身子,嘴贴在叶重的耳边向叶重吹了口气道,“老实说,你是不是要过月如了?”
叶重感觉到韩莹的吐气如兰,口是心非地道,“没有啊,你听谁说的?”
“无胆匪类,敢吃不敢认。”韩莹在叶重耳边咯咯一笑。
“反了天了,现在就把你吃了。”叶重故作凶恶地将韩莹拉到了怀里。
第二天,叶重晋升为东三省巡阅使的电文昭告天下。顿时举国哗然,不是一省督军,而是统辖了三省两区的巡阅使。不过却没有人因为叶重的年纪而置疑叶重的能力。
相比之下,吉林易督的电文就显得有些波澜不惊了。
此时的省zhèng fǔ军政两届的高层纷纷都赶来向叶重道贺。叶重一旦高升,他们这些人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。
“恭喜兴帅啊,别人都说兴帅是武曲星下凡,这几年指挥奉军东征西讨,打下了偌大的地盘。”巧父难为无米之炊,不过王永江担任叶重的大管家以来,外财源源不断,这几年缺钱的时候还真不多,这几年在叶重的支持下,大展身手,将奉天这个东北最富庶的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条,每到想起眼下奉天的规模,王永江心里总会有些成就感。
“时至今rì,再也没人能撼动我们在东北的根基了。”此时的何锐已经开始指挥大军进驻长chūn,吉林市几个重要城市,全面接管吉林,收编投诚的军队。叶重也总算松了口气,以前总是处心积虑地在rì本,俄国,袁世凯之间走钢丝,不停地试探对方的底线,又不能触及到对方的底线。直到统一了东北,叶重才算是真正的无所畏惧。现在不是1931年,叶重更不是张学良。
一翻道贺后,奉天的军政机构在叶重的授意下,都高地运转起来。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,消化新到手的吉林。
军事上的事终于还是讲究谁的拳头最大,相对别的督军来说,叶重对政治,经济更看重一点。
因此,在孟恩远宣布下野后,叶重第一时间开始安排东北的政治人物的变动。
“岷源兄,从今以后,东三省银行可谓是名至实归了,现在吉林的军用票泛滥,经济一团糟,怎么处理,你这个东三省银行总办要和吉林的省zhèng fǔ协调好。”叶重道。
“兴帅放心。不过这件事宜早不宜迟,再加上孟恩远遗留下来的问题比较多,千头万绪,兴帅还要尽快安排好吉林省长的人选才好。”王永江道。“对了,兴帅现在治下有三省两区,再叫东三省银行不太合适了,不如改成东北银行如何?”
“这几天便会有结果了。”叶重点头道。“改名的事你看着办就可以了。”
“兴德兄,治理通辽十余年,执政热察特区五年,合热察一地政通人和,蒙汉两族和平相处,兴德兄劳苦功高啊。”黄炳文刚乘火车抵达火车站,王树翰便热情地迎了上去。
黄炳文先是一怔,以前他和王树翰并没什么交集,怎么会是他到火车站来迎接?其实之前叶重手下的重臣集体参拜国魂祠,就已经与叶重见过面,按理来说若非大事,叶重此时不会把他叫到奉天来。
“兴帅最近新得吉林,对吉林一省的财政困窘颇为不满,相必兴帅正在物sè合适的人选,这几天已经接见了好几个能吏了。”王树翰道。
“哦?”黄炳文听到王树翰的暗示心中顿时明了起来,按理来说,他在通辽呆的时间太长,也是该动一动了。“维宙兄谬赞了。”
“卑职没有耽误兴帅的时间吧。”王永江离开不久,黄炳文站在叶重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道。
“怎么会。相信刚才维宙兄已经跟你提过了,将兴德兄调到吉林,你不会埋怨我吧。”叶重笑着反问道。这几年随着历史上的张库商道改道,再加上交通的展和汉族不断地向热察移民,热察特区的经济算是初具规模了,经济总量已经过了现在的吉林,换在民国别的地方,将一个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