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妹妹也太不够意思了,怎么在她和秦秀清同居时没说,办了婚礼才说?
这万一,要是因为她没扣,阿清误解她不喜欢自己可怎么办?
岂有此理。
幸好她亡羊补牢未为晚也。
“……”秦秀清难耐地仰着脖颈,微恼,推了推那家伙肩膀,“知道是什么意思么你就要扣?”
密匝的吻顿了顿,唐觅清敛神:
“小钮扣和衬扣,都是扣。
扣你’中的扣,大抵是名词化用为动词,意为‘要玩喜欢之人衣服的扣子’这个意思。”
秦秀清:“……”
这家伙还解释得有板有眼,一理科生还觉得自己名词解释挺行是吧?
解释完,唐觅清吻过妻子的鬓角,神情眷恋。
秋梦化作细雨,洇湿满地。
落地窗帘随风飘飘,帘摆沾上潮湿水汽。
“下雨了。”唐觅清余光捕捉到那一地浅滩,仍旧抱着老婆美滋滋地亲着。
酡红的眼尾微卷,秦秀清瞥向窗外:“小钮扣也被打湿了”
她牵过唐觅清的手,慢条斯理地轻吻那劲道有力的指骨。
桃花眼坠落几串桃花泪,呼吸细促,鼻尖红红的。
肌骨泛粉,艳若桃花。
微颤的食指圈着那截修长的指根,指向那暗处里的,极衬肤色和服饰的小钮扣。
“你摸摸她,不要不要让她里外都浇透了好不好?”
那人仍在颊间不断印落细吻,砸得她嗓音绵软黏腻。
秦秀清浑身酸软无力,动弹不得,娇气极了。
浸在秋雨中的那枚能给她莫大愉悦的小钮扣,只有唐觅清能保护。
……
依言,唐觅清指尖轻轻搭着外层已被浸湿的小钮扣,做着人肉护盾。
轻轻地,细细地赏玩着。
“乖”
指腹擦过,抹去一层秋雨。
可天公不作美,雨仍在下,洇湿了暗色里的手背与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