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秀清累极,却好似被充满了电,眼皮颤动望向那人。
那人竟恬不知耻地问:“我是不是比之前行?”
闔眸,享受着那人替她清洁,她轻轻嗯了声。
“我们本来可以早恋的。”唐觅清倏地说。
“……你。”桃花眼妖艳上卷,清冷嗓音半哑,秦秀清呼吸放缓,“什么意思?”
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?
墨色眸子微凝,唐觅清绽笑:“我们本来可以四岁就谈恋爱。”
但好像晚了许多年。
“……”秦秀清咬唇,“禽兽。”
唐觅清:“?”
忽接上秦秀清脑回路,她吻了吻妻子发软的耳骨,翻了个身让秦秀清跪坐她小腹:“我得坐实这个称呼,麻烦阿清配合下。”
漂亮的琥珀瞳很快又泛起水雾,清软破碎声音渐起。
秋夜春起,满室旖旎。
翌日清晨。
秦秀清支着酸软的身子起床,狠狠瞪了眼那家伙,似不解气,遂又咬了口那人脖颈,留下数道鲜艳红痕。
让那人丢脸去。
“老婆”尚处于睡梦中的人呢喃梦话,声音不似清醒般温沉,反倒是软软的。
秦秀清耳根微烫,揪着软被的指尖紧了紧,低声嗔道:“谁是你老婆……”
“谁应,谁是”声音迷迷糊糊的,唬得秦秀清还以为自己吵醒了坏蛋,连忙后退几步,生怕退慢了要被逮着这般那般。
像昨晚那样。
昨夜是极舒服的可那坏蛋偏不懂节制,折腾半宿,羞得她到后来捂住那双黑眸,不再允许灼灼目光落于自己身上。
只她独自享受着触、视、听共鸣齐奏的盛宴。
轻轻呼出一口气,秦秀清撇去脑海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,抓紧时间洗漱更衣出门上班。
愈是临近秦氏,愈是难安,这些天悉数被安抚好的情绪卷土重来,甚至更上一层。
在忙活大半天仍未能有效推进业务进展后,秦秀清疲惫感更甚,却也仍然尝试继续推进。
可秦慕一通内线电话,彻底激怒了她。
与秦慕在办公室对峙一上午,内容无外乎上次谈话的内容,此次更着重公司内部问题。
秦慕却说她自有规划,秦秀清被气得直跺脚。
高跟鞋底下,昂贵的毛毯被踩出一个洞。
不想听废话,她索性赶走秦慕,联系唐家庄园不在值班的所有安保人员过来,安排好,逐个堵在各部门办公室门口看管。
尤其堵紧了秦慕和那三位私生女的办公室门。
自己则带着十多人前往监控广播室,高跟鞋在前,清脆且急促的踢踏声融合身后十数双皮鞋闷沉的声响在楼道回荡。
这极具强制性的措施是向唐觅清学习的,那人近来隐隐有这趋势,很是强势。
清冷的嗓音在巨型玻璃大楼内无死角环绕,带薪蹲厕之处也不落下。
秦秀清不急不缓地介绍自己,再谈公司近两年的发展及现状,字字清晰有力,鲜活明亮生机勃勃,与垂暮濒危的企业形成强烈反差。
安保人员看场,个个高大浑身肌肉,最矮的也比唐觅清高一个头,雌力充沛。
众员工纷纷寻着同伴对视,不敢大声讨论,只用手机交流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