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正门不走去后门,定是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之事。
哪怕他们不是为了算计她而去的,以齐月华的性格,也会“顺便”提上一嘴。
只是他们并不知,“一品甜”早就知道她是“糖心居”的合伙人。
还找人刺杀过她一回。
所以,他们想煽动“一品甜”对付她,怕是不能如愿。
想了想,她说,“这几日你小心些,尽量中午再出去。”
从村子出来,有很长一段偏僻的山路才到官道,他们上回就是在这段山路遇的袭。
早上没什么人走,若是中午,有人的几率大些,万一有什么情况,也会有人发现。
陈满谷点了点头,许真真又叮嘱了几句。
他走后,她始终心神不定。
想着实在不行,自己这段时间就陪着出去一阵。
然而,就是这一日,陈满谷便出了事。
他晌午过了才回来。
浑身是血,那一身靛蓝色的短打,都染成了深紫,血腥味扑鼻。
甫一停马车,他便一头栽倒在地,口吐血沫,不省人事。
在院子里玩耍的盼娣如男小跑着出来,一看,吓得大喊大哭。
许真真跑出来瞧见,也是吓了一跳。
喊出几个女儿上前搀扶,个个都成了软脚虾,不顶用。
他身上不断溢出血,将地面染红。
“相公!”如宝惊惧万分,娇躯摇摇欲坠。
许真真深吸口气,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,没发现有人跟踪。
而马车里只有血,也没有隐藏人。
心,定了几分,吼一声,“别吵。”
然后给她们分工,“如宝,去后山喊铁柱回来,如玉驾车去请大夫。快!”
如玉便爬上了马车,如宝也找回了几分理智,擦着眼泪出门而去。
“如珠去烧一大锅热开水,如男你和盼娣守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