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很油腻的那种。
此时他面露惊愕,满眼的受伤,“姐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”
他惯会说话,原主与他关系不错的。
许真真懒得理他,径自走到另外一拨人跟前,“你们夫人呢?”
这帮人里有两名丫鬟、两名青楼的打手、一名车夫,也算得上人多势众了。
他们在青楼地位低下,可平时见惯了达官贵人,也不太瞧得起外边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穷苦百姓。
他们把许真真也归为这一类穷人,是以回话的语气是硬梆梆的,没有半分客气,“屋里。”
许真真皱眉喝斥,“你们不回夫人身边伺候,都杵在这儿干什么?”
这几个人愣住。
许真真又指着那马车,“谁让停这里边的?搞得臭气熏天,赶紧停门外去。这一泡秽物也给我清理掉!”
容长脸的丫鬟出言顶撞,“我们这车可是镶金镶银的,马也是极品宝驹,这里鱼龙混杂,若是停外头被拽走些金银,伤到了马,你赔得起吗?”
许真真怒声道,“既然如此金贵,那弄我家里头干什么?如玉,把马车赶出去。”她是想与沈逸飞的娘搞好关系,可若是她或者她的人因此而蹬鼻子上脸,她也不会忍!
这丫鬟脸都气扭曲了,“你敢……”
“凝香。”伴随着一阵香风,一戴面纱的女子从屋内莲步轻移而出。
她是沈逸飞的娘,沈月娥。
她一袭青衣,身材高挑,腰身盈盈一握,双眸如含春秋水。
娇柔可人,气质婉约,如双十年华的贵女,一点儿也不像妇人。
书里写她曾当过花魁,那颜值可不是盖的,不然怎么生得出沈逸飞这样俊俏的儿子。
外边不少汉子少年偷偷望过来,又自卑的垂眸。
她的声音也极为动听,如出谷黄莺,“凝香,这是我亲家,休得无礼。”
明明是责怪之语,却没有丝毫的震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