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陈满谷房里偷偷挖了些金疮药,挤进一个小瓶子里。
再去寻了些锤子、刀、斧子、木凿、墨斗等等。
然后带着这些拉拉杂杂的东西,进了空间。
那男子不在。
他将帐篷拆了,不知哪里找来了几根木头,堆在一旁。
她把东西放下,然后在空地上写:瓶子里装的是伤药,晚饭自己煮。
正想出去,转身就看见他回来了。
他肩头扛了根大木头,手上拿着一把破损的斧子。
她问,“你发财了么?有钱买木头?”
他将木头扔下,“山上砍的。”
她愣了愣,“就用你手里这把破斧子?”锈迹斑斑,刀刃还翻卷,一看就知是被人扔掉的。
他看了她一眼,“用巧劲,慢慢砍。”
许真真看着他,眼神复杂。
看样子,他是下定决心,在这里安家了。
一个大男人,他不应该有家人照顾、有理想、有抱负去实现的吗?窝在这里给她打工,只为两顿食物,也太胸无大志了些。
她斟酌了下,隐晦的提醒他,“我这里拢共也没几亩地儿,你若是外头有事,你就先忙你的。偶尔抽空进来就可以,要么先荒着也行。我得了闲也会做一点,不着急的。”
男子将木头踹散,斜睨她一眼,“怎的?怕养不起我?”
许真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你让我一个乡下妇人养你,你是如何做到心安理得、理直气壮的?
而且,他的话,也很引人歧义。
她神色有几分不自然,“左右不过两餐饭,我自不会少你的。”
男子颔首,“如此甚好。”
许真真:“……”
男子斜眼瞄了下她写的字,“你不给我送饭?”
“怕被家里人怀疑。在这里做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