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。只是郭东家要和嫂夫人说清楚了,今晚必定不醉无归,她可别让你跪搓板才好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郭谦应酬了一番,这些人回到各自的客栈略作洗漱,半个时辰后,再到这里聚集。
郭铭与杨掌柜等人留在这里维持秩序,他上了二楼,跟许真真说了此事。
“这倒也不失一个安抚人心的好法子。只是你打着赔罪的旗号,你避免不了要被灌酒。”
许真真有点担心。
在前世又不是没见过有生意人在酒桌上被灌死的例子,郭谦要应付这么多人,他酒量再好,也扛不住。
郭谦却误以为她心疼自己,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,恨不得去立即与人喝个昏天暗地,醉醺醺的回来,让她更心疼。
他大手一挥,很是豪迈地道,“无妨,这些软脚虾还威胁不到我。我有武功傍身,真醉了,用内力逼出去便是。”
所以,这便是你明知自己要被灌醉,还笑得一脸白痴的理由?
许真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没好气地道,“你就爱逞强。你能用内力逼出来一回,还能逼三回、四回?你得让郭铭、杨掌柜、万庆帮你顶些。”
顿了下,她又问陈满谷,“你酒量如何?”
陈满谷道,“还行。”
许真真便道,“那你替我出席。适当时候,帮大东家挡挡酒。”
一旁的如宝听了便有些着急,“娘,相公他伤口并未痊愈,这酒是发物……”
许真真皱眉。
今天来之前,给了陈满谷不少空间的青菜和树莓,他那点伤,只怕早被修复了。
这丫头不知,自己若是强硬要他去,只怕她要怨上自己。
但是,自己既与郭谦合作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奔赴鸿门宴,而自己心安理得的躲在楼上吃吃喝喝吧。
伤脑筋。
李守业是一杯就倒的,不知指望,她倒是能喝一些,可这是古代,妇人是不被允许出现在酒桌上的。
怎么办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