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暗说不好,转身要逃。
汉子铁面无私,上前飞起一脚,将他踹飞。
而后紧跟过去,一顿拳打脚踢。
赖子温被打得狼哭鬼叫,赖三千听得是心惊肉跳,脸上肌肉抖动,紧张得手脚都在抖,嘴里直说,“老家伙,也不知悠着点,万一踢断他的腿,我回头抽你!”
郭谦看着他,摇头叹气,“老赖,你对你儿子太纵容了。他不务正业,浪荡好男色,当众凌辱他人,还像个人样儿吗?
若换作我儿,我不杀了他,也要将他打残,免得害人害己。”
赖三千有几分尴尬,“不至于,不至于。好歹是亲儿子,哪儿来的隔夜仇。”
郭谦气笑了。
“此事你最好捂紧了不让许娘子知晓,否则,赖子温一定不会有好下场。到时,咱俩的交情也到头了!”
他怒气冲天,一甩衣袖,离开。
赖三千愣住。
望着他那决绝的背影,喃喃,“老郭,你变孬种了啊。不过一乡野妇人,你何须怕成这样?”
而门外,在黑衣汉子面前,以赖子温为首的一群公子哥,如同纸片人一般不堪一击,不过片刻,全被放倒。
他们带着伤,如丧家之犬,纷纷逃离。
而赖子温被一顿暴打后,也被扔上一辆马车后离开。
门房把沈逸飞扶到角落里,用药油帮他涂抹脸上的伤。
他一脸的愤愤,道,“真是世风日下,什么样的人都有啊!‘糖心居’的招商加盟会在楼内召开,里边人满为患,酒楼的打手统统维持秩序去了。可谁会想到,在酒楼门外也有地痞流氓逞凶,伤害了公子!”
“好在老陈出来将歹人打跑,不然公子今晚就……”门房一声叹息,又满是歉意地道,“说到底也是我们酒楼疏于防守,才让公子受了罪。公子放心,待会儿等东家空了过来,小人定会禀告他,对公子做出些补偿的。”
沈逸飞觉得此事透着一丝诡异,可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。
思揣间听门房这么说,他便道,“不必了。”
自己被男子调戏羞辱,并不是什么光彩之事,他不想声张。
何况发生在门外,责任不在酒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