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瑞点头,“你哥好些了么?”
刘志洐神采飞扬,“好了,可是喝了整整两大罐药水,我爹说牛嚼牡丹,浪费了。”
老爷子接口道,“你爹早些年征战沙场,落下不少暗伤,你应该也给他喝一些。”
刘志洐笑道,“我把剩下的全给了他。他藏起了舍不得喝,说要留给属下。”
“耿直宽厚,舍己为人,很好。”温老爷子点点头,“就是有他这帮优秀的武将镇守边疆,才换来百姓的安宁。
回头给如宝陪嫁一些,你务必让他喝下。只是,灵泉水十分神奇,你们整个国公府上下都得守口如瓶才好。若是传出去,后果谁也承担不起。”
刘志洐神色一凛,“外公放心,此事家父尤为慎重,喂我兄长服用以及谈论此事时,身边都只有我和娘,绝无外人的。”
“嗯。”老爷子手捋胡须,“刘国公胆大心细,他处事,我放心。”
说了一会儿,如宝抱着孩子出现在门口。
她身子丰腴了些,肌肤粉嫩,如一枝出水芙蓉。
这么急匆匆跑来,她脸颊红扑扑,发丝微乱,体态风流,说不出的娇媚。
刘志洐倏然站起,面对蜕变得万分迷人的妻子,他竟莫名的脸红,“宝儿,我……”
“你舍得回来了?”如宝淡淡睨他一眼,眼波流转,风情万种。
他心跳加快,脸都红了,无措的伸手抱孩子,“我在家耽搁了几日,这来回也用了一个多月我……”
眼看他的手要触碰到自己的胸部,杨如宝打了他手背一巴掌,羞恼地瞪视他,“我看你回去一趟,人都变傻了,话都说不利索。”
刘志洐摸了摸被打疼的手背,有些委屈,“我这不是怕你生气,我才如此的么?”
言下之意,是被她吓成这样的。
杨如宝瞪他,没好气地道,“好端端的,你怕我作甚?”搞得她母老虎似的!
刘志洐伸手抱孩子,她却转身坐到下首。
他站在那儿傻了眼,搞不懂她怎的就生气了。
许真真打圆场,“行了,坐下说话吧。”
刘志洐应声坐下,却伸长了脖子,眼巴巴的瞧着,像极了望妻石。
许真真轻咳一声,“志洐啊,关于你和如宝的事,你家里人是怎么安排的?”
她话音落下,杨如宝暗自竖起双耳倾听,面上却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刘志洐瞧她这副口是心非的小模样,不禁莞尔。
“我爹很是开明豁达。他说我们刘家的男儿顶天立地,自会在战场上挣功勋,无须联姻来巩固地位,光耀门楣。
只要我们看上的女子家世清白,贤良淑德,他便不会反对。只是我娘,”他看了许真真和杨如宝一眼,面上微微带涩,“她希望儿媳门当户对,又相貌出众、品德高洁、孝顺恭谨、才识过人……”
杨如宝听着脸都黑了。
门第观念重,对儿媳要求高,有这样的婆母,她嫁过去还能有好日子过?
许真真却是赞同的点头,“很正常。我若是有儿子,我也是恨不得把全天下优秀的女子搜罗过来,给他选。但是,”
在如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时,她话锋一转,“如果我儿子一把年纪了还讨不到妻子,那么,我对他择偶只有一个要求,只要是个女的就行。”
她笑眯眯的看着刘志洐,“志洐啊,你今年有二十好几了吧?”
刘志洐为她的话而感到震惊,听到她问,一个激灵,忙道,“我、我已二十有三。”
许真真道,“嗯,还很年轻,不过,与那些十五、六岁便娶妻生子的小伙子相比,年纪也算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