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管家把早已准备好的荷叶水递了过去,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挤满了谄媚的笑意,“让夫人服下,便可无恙。”
杨瑞把许真真扶起,喂她喝下。
过得片刻,许真真苏醒。
她第一句问的是,“孩子们没事吧?”
她痛成那样,不用问都知,肠胃都被烧毁了,那么,孩子也有可能被伤害到。
“老奴既保证过,就不会有问题。只是,”莫管家眸光带上了冷意,“不知何人对夫人下如此毒手,主人要查清才好。”
杨瑞双眸冷沉,深处藏着沉沉杀意。
许真真问,“这母蛊是在什么情况下,让我吃进肚子里去的?”
管家沉吟道,“母蛊如蚂蚁般小,混在食物里,很难发觉。”
顿了顿,又道,“您身边的人与您无冤无仇,又忌惮您和老爷如今的身份,是不敢对您下手的。
极有可能是能近距离接触到您的外人,您对她很信任,在吃饭时也没防备。”
很信任的外人?
许真真夫妻俩对视了一眼,不知想到了什么,面色有些难看。
……
国都。
一场酣畅淋漓的欢、好过后,莫敏芝睡得很沉。
她已穿上了衣裳,粉面桃腮,嘴角微微上扬,面上带着甜蜜和满足,似乎睡梦中都在笑。
沈逸飞已亲自把床铺整理过,弄脏的被褥撤换过,没有留下半点痕迹。
他穿戴整齐站在床边,静静地看着莫敏芝,目光缱绻痴迷。
每个女子,都有她独特之处。是以,他对跟过自己的每一个女人,都报以极大的热情,也都很宠爱她们。
但是,新鲜感总不能维持太久。
与杨如烟拢共没几回,这个可以忽略;就只说莫初然、莫府的两个丫鬟、乐坊的几个红粉知己、长公主等等,要么羞耻矜持放不开,要么豪放露骨,总是少点味道。
可莫敏芝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