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杆子死死踩进“瘤”的深处,握紧双拳,“噗嗤”两声将爪子插进肉球表面。
我用双爪固定自己的身形,一个侧翻躲过骑枪的锋刃。
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喇开了整张“瘤”的正面,它发出湿漉漉的声音,像是哀嚎。
插兜男见竖劈不成,赶紧把住骑枪的惯性,一个横劈就向我落地的身子斩来。
这一击,我的确是躲不开——但是我可以先你一步,阻断攻势!
就在他的横劈刚刚杀出十几度的角度时,我的腿上一踢就已经招呼在他的肘关节上。
不得不说,牧宇的腿真长,用起来也是真方便!
几乎是同一时刻,骑枪从插兜男手里脱手而出。
他的身形更是在我的一踢之下爆退开去,随后一个屁墩摔在了地。
“底牌,还有么?”
我在男子面前轻巧收腿,随后稳步来到他面前。
我一手掐起他的脖子举高,另一手反别住他揣在兜里攥着牌的手。
其中的牌不少,但是眼下最耀眼的、也是他正准备使用的,竟然是名叫——
——撂笔牌
“‘撂笔’牌?投降也能做成牌……”
牧宇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,在一旁看着冷笑。
那杆沉重的骑枪也被他握在了手里。
临阵脱逃原来还有这等说法,我暗自点头。
学到了!
我们保持着这个形态,但保持不来太久——插兜男在我手里扭成一只蛆,眼看就要断气。
“瘤”在我之前的操作下已经不堪支持并猛地炸裂,为这唯美的一幕添加了些许色彩。
牧宇笑着鼓掌。
“想到你好对付,没想到你这么好对付,现在还会不会说话了?你现在想看到谁跟谁谈恋爱?”
我增大了手上掐嗓的劲。
“唔……呜呜。”
“说不出话?”
牧宇收起假装写字的书本,帮我擦去脸上的污垢。
“你跟你爱写的‘同人’肉球从白天干到晚上。”
我差点收不住脸上的惊讶。
我从没见过牧宇爆出这样粗俗的话——看来这次,他也是为了我动真格了。
插兜男拼命地点头,很是赞同我们的看法。
“那么……你的‘孽物’呢,如果不交出它的话,就不是让你强行停笔那么简单咯。”
牧宇摊开一手在他充血鼓胀的眼前晃动。
男子眼神示意另一个口袋,我们从里面找到那个在我梦里撒欢的家伙。
原来如此,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我梦里的,就是插兜男不小心漏出的一点“孽物”气息啊。
真是好东西,且见我一把抓住,顷刻炼化吧!
“叔叔真好心,谢谢你,”
牧宇看了我一眼。
“木鱼,把他放下吧。”
我心领神会地放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