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交好,因此没有第一时间否认,空了时间差。
陆鸣去拜访他的时候,两人心照不宣,亦不谋而合。
想来今天,晏怀煦得了指令,宣布取消婚约。
可是时间不凑巧,赶上了新政。
这个风险,那天谈话时,晏家那位和章绛也都告诉了他。
陆严远也一定明白个中龌龊,只是
他一个棋走5步,不知想做什么。
父亲。
陆鸣突然喊了一声父亲,陆严远一怔。
在您眼里,不论是谁,都是您宏图伟业的棋子吗?陆鸣的声音冷冰冰得。
紧接着,陆严远听到他更加冰凉的声音:我妈生前,是一家稀土开采公司的法人这件事,您知道吗?
电话里是长久的沉默。
陆鸣冷笑一声:她到底是怎么死的?这么多年你一直闭口不谈,是因为什么?
他听到陆严远叹了一口气。
慢慢开口:回来吧。
陆严远的声音有些嘶哑、苍凉。
江呦呦睁开眼睛,看到树那边的陆鸣站着一动不动。
沉默
孤独。
风萧萧,叶簌簌而落,陆鸣抬起头,拍了拍肩膀上的树叶,走了过来。
醒了?
江呦呦点点头,瞥了瞥他刚打电话的地方。
陆鸣跟着看了过去,了然。
刚和陆严远打了个电话,晏家宣布取消了婚约,上次你看到的也是为了这件事计划和晏家见面。
江呦呦没问,但陆鸣一一解释得清楚。
江呦呦其实没有谈过恋爱,并不知道其他情侣是如何恋爱的。
但是陆鸣这样的做法让人心安。
她想,所谓甜甜的恋爱大抵就是这样了。
护士在窗台上叫喊他俩。
检查结果出来了。
脾脏并不是完全没有问题,这段时间一直在持续轻微出血。
但不严重,吃药休息即可。
晚上回酒店后,江岚打来了电话。
江呦呦才知道新政的事情。
江岚不懂这些,但只感到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