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没有工作经验,虚拟是攻无不克的战神,实战经验挂零。
“什么时候臭屁也成了新世纪的美德?”半缸水响叮当,郁倪挑眉斜睨他一眼,“你别怪我不给你机会,是你把机会推出门外的。”
臭屁不能当饭吃,她需要的是肯实在做事的人,唉,白白浪费他的一表人才。
“小庙容不了你这尊大神,你回家吃自己吧。”她不需要赏心悦目的花瓶,她要的是帮手。
神啊,许她一个能干活的好男人吧!
火安琪转头走人,很快就走出郁倪的视线以外。
看他这么干脆,她反而生出歉意,她会不会太不近人情?
“郁倪啊郁倪,你发神经啦,你家又不是开救济院。”
对啊,那家伙帮倒忙留下的烂摊子足够她收拾到天黑,同情心还泛滥。去!
日头赤炎炎,随人顾性命……
抱着罪恶感回家,郁倪怎么也想不到被她扫地出门的人,居然无比悠闲的跟着地爷爷躺在老藤椅上睡着了,两人中间留着一盘残棋。
瞪着一老一少,她把手上的水桶用力一甩,侠女的无影脚踢飞火安琪,本来以为他不跌个四脚朝天,起码也鼻青脸肿,但他摔是摔了,却诡异的像是摔个意思意思,怕对不起她而摔的。
哪有这种事,肯定是她累得眼花所致。
“你给我说清楚,为什么在这里?”
火安琪自己爬起来。
他从来就拿捏不好自己的感情分寸,每次只会惹她生气,该回答吗?
他不无懊恼的表情落到郁倪眼中,她的心突地跳了好大一下,脸上一片潮热。
干么,她花痴啊,不过就一个不大一样的神情,她竟然会心动。
那要是他对她笑一笑、她不要休克昏倒?
火安琪无辜的说:“你说……可以回家的。”
“拜托!我说的是回你的家,你被炒鱿鱼了,Fire,Do you
know?“
“这里。”他要待在这。
他说的是哪一国话?郁倪一个头好几个大。
“这里,有你跟他,我想在这个家。”他很孤单,因为不懂思考,不能明白那种一个人不好的滋味是为什么。
她大吼,“你是外人,不能住这里,”他真有理讲不清。
“我住进来,就是内人。”火安琪近乎顽固的指着大门。
他……激动吗?纵使他的表情还是只有一号,郁倪就是知道自己能看出来火安琪的本质。
他发现自己的心像奶油一样软化了,他的眼睛就是有段让她投降的特异功能,只要他随便瞧她一眼,她就傻傻的,什么都好了。
“我答应你住下来,不过你的家人呢?”她是真的关心了。
他看不出确切的年纪,应该才十几岁吧,让还没成年的小孩出来外面乱跑,这样的妈妈该打屁股,家人都该开除。
“一个人。”家里的每个人都忙,除了他,他是海中的孤岛。
“你就在这里住下,要住多久都没关系。”
有一种热呼呼的浪潮席卷了郁倪,她竟然因为他没有经过求证的话,怜惜起他过着寂寞的日子,当她发现自己说了什么,已经是覆水难收。
她居然拍胸脯说了这些话,等一下不知爷会怎么挪揄她,唉!假装没看见不就得了。
“倪,下午你别带他出去,我来教他。”郁二十四显露出挖到宝贝的眼色。
“都好。”爷把烂摊子接过去,她求之不得。
“他是个天才。”觑着那盘胜负清楚的棋盘,郁二十四库挲着山羊胡子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