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告诉我,她对她所立的意愿非常地满意。”
“那时她立下了遗嘱了吗?”埃勒里询问道。
“是的。她要求在她的遗产清算后,能够分
出文学基金,以使几个研究机构受益——”
“学院。”特里解释说。他看起来讨厌莫勒
尔。
“一份捐赠,”律师呆板地继续说着,“到东京的帝国大学。你们知道,在她父亲去世后她在那里教过书。”
“这事麦可卢医生已经告诉了我。个人的遗
产是怎样处理的?”
178
“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但是,考虑到她即将和麦可卢医生结婚,
她有没有打算改变她的意愿?”
“她没有,先生。”
“没有必要。”医生用单调的声音说道,“我自己的收入比她的要大得多,而她知道这一点。”
“非常奇怪,这整个事情。”特里坚决地说。
“但是,有没有任何一个——我是指任何的
个人——会从她的死亡得到利益?”
“没有任何活着的人。”莫勒尔迅速地唧唧般地说道,“我想起,蕾丝小姐从她的父系亲属——一个已故的大姑妈——那儿得到大量年收入。在姑妈的遗嘱中,蕾丝小姐可得到收入,直到她四十岁,而在此之后,本金也成为她的了。”
“这样她就要变成富裕的女子了?”
“视情况而定,”律师说,“看你表示什么意思。财富——哈哈!——是个比较的关系。我应该说,是良好的弹性垫。”
179
“但我想到,你说过她继承大量财产?”
“啊,事实上并没有,她在明确规定的年龄
之前,为幸运结束而死了。换句话说,她在四十岁前死了——她的第四十个生日是在十月里。仅仅差一个月没有达到——确实遗憾!”
“真是有趣,至少说起来是如此。”
“或者宁可说是不幸。你们看,姑妈的遗嘱
也防备着那个偶然性。如果在到四十岁之前蕾丝小姐死去,姑妈的所有遗产,将归蕾丝小姐最近的有血缘关系的亲属。”
“是谁?”
“一个也没有,她没有任何亲戚。在这世界
上她是绝对孤独的一个。这是她自己告诉我的。
另外,现在姑妈的遗产就要根据姑妈的遗愿,归特定的慈善机关处理了。”
奎因警官搔了搔他的下巴:“麦可卢医生,
在蕾丝小姐的生活里,有没有失望的求婚者?”
“没有。我是那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