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辰被一通驳斥,不仅没有退让,反而露出无耻的笑容。
他一把捏住班从灵的手,怒气冲冲吼道:“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?和你什么关系。”
班从灵被捏得骨头生疼,光洁的额头皱成一团。
她奋力想要挣脱,却根本挣不开拓跋辰的大手。
无奈之下,班从灵只能把目光投向李川,露出哀求之色。
“看你吗的看。”
“等老子教训了这小子,就把你拖厕所办了。”
“给脸不要脸,非要老子用强的才行。”
“真是个贱货。”
拓跋辰怒意更甚。
他捏着班从灵的手腕,狠狠将其扯到一边。
“小子,是个男人就跟老子站起来鞠躬道歉,然后自己打断自己一条手臂。”
“否则,碰我老婆这件事,老子跟你没完。”
拓跋辰森然哼道。
他仗着自己身高优势,又因为李川是坐着的,一副居高临下俯视的姿态。
李川斜眼瞥了他一下,颇有些无奈叹了口气,旋即慢悠悠站了起来。
这事真是,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啊。
他本不想插手这些恩怨情仇,奈何对方实在是欺人太甚。
看到李川起身,拓跋辰笑容愈发灿烂。
可当李川彻底站直的时候,他笑容就凝固了。
一米八的他,站在接近一米九的李川面前,显得矮了半头。
他的目光,也从刚才的俯视变成了昂首仰望。
反而是李川微微低头,眼神淡漠的俯视着他,如看蚂蚁。
“你!!?”
拓跋辰懵了。
俨然没想到李川这么高大,一时间连气势都弱了几分。
“哇哇的叫个不停。”
“我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。”
“然后,给我鞠躬道歉,抽自己十个耳光,再打断自己一条手臂,有多远滚多远。”
李川漠然开口道。
拓跋辰一听这话,登时忍无可忍。
“你他吗。。。。”
作为西域拓跋家的公子,他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。
在西域,仗着拓跋家,他不说横着走,至少大部分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。
哪怕到了帝都读大学,在学校里,他也是风云人物。
今天骂这个,明天揍那个,仗着权势钱财,就算是校领导也不敢处理他。
哪来的混蛋,敢让他抽自己的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