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司城和苏皓风去找聂廷深了,此时还没有消息。
聂廷深不是这样不知轻重的人,若非真的有什么棘手的急事,他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。
这是他和许闻歌的婚礼啊,许闻歌爱他,他难道就不爱许闻歌吗,怎么忍心独留她面对这样的场景呢。
此时的许闻歌坐在婚床床,身上的婚纱还没有换下来,身下红色的喜被就显得尤为的可笑和刺目,尤其是看到上面绣着的鸳鸯,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。
她连忙伸手去抹,哭什么呢,有什么好哭的,不就是被放个鸽子而已,哭什么哭呢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这眼泪就是越擦越多,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,怎么都止不住。
回想着两人之间在一起的甜蜜的点点滴滴,许闻歌怎么也想不明白,聂廷深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已。
他们明明很相爱,明明好好的啊,明明前几天还在一起期待着婚后的生活,到底有什么事情,让他就这么丢下自已了。
其实许闻歌是真的很相信聂廷深的,相信他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,所以回来后再房间里也给聂廷深打了很久的电话,无论什么苦衷,只要他说出来,他们都是可以一起面对的。
这么不声不响的算怎么回事呢。
此时,去找聂廷深的陆司城和苏皓风还有陆祁白也回来了。
聂云天第一个朝着陆司城走过,询问:“司城,人找到了吗,到底怎么回事?!”
许绍骞则冷声道:“他最好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理由,要不然,就别怪我不客气!”
棠宁也望着陆司城问:“找到人了吗,在哪儿呢?”
陆司城这才开口说道:“找到了,在医院。”
“什么?在医院?做手术吗?”聂云天道,“到底什么手术比自已的婚礼还重要!”
虽然很生气聂廷深的缺席,但是听到这话,众人的情绪明显得到了少许的安抚。
毕竟人命关天的事情。
“但是这么久了,手术应该结束了吧,为什么他还是没有来。”
赵素素生气道,“到现在也不露个面,总该对我们有个解释吧。”
满堂宾客都在,唯独聂廷深不在,让许闻歌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的难堪,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,许闻歌倾注了所有心血的婚礼,却落得如此收场,试问要许家人如何释怀。
这次夏知秋也觉得聂廷深无理,追问:“那他现在人呢,你们为什么不把他带过来。”
面对众人的追问,苏皓风才说:“稍后廷深就会过来亲自和你们解释的。”
说是解释,其实就是负荆请罪了。
聂廷深一小时后过来了。
他先是和许家父母表达了深深歉意,面对众人的指责,他也一言不发全部承受了,然后他表示要单独和许闻歌谈一谈。
许闻歌如今还把自已关在房间里呢,解铃还须系铃人,许国昌和赵素素虽然生气,但还是同意了聂廷深上去见许闻歌一面,让他亲自和她解释。
聂廷深来到许闻歌门外,敲了敲门:“闻歌——”
其他人则在楼下客厅等着。
因为陆司城和苏皓风也三缄其口,所以其实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