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瑾修像是疯了一样,死死捏住了杨律师的衣领子,一字一句冷冷说,“你给我听好了,我不可能跟温言离婚,死都不可能跟她离婚。”
“她如果想让我签字,就让她亲自来找我签字。”
然而,他不知道的是,温言已经死在了今早的大雪里,甚至连死后的尸体,都不想让他见到。
“滚,给我马上滚!”
童瑾修像是要吃人,死死盯着杨律师。
他已经快要崩溃,承受不住了,四肢百骸都在受折磨,就像是凌迟一样,让他痛苦不堪。
他现在只想马上找到温言。
他可以跪下解释一切。
白月光的心脏早就不重要了,一颗心脏,又怎么可能维持五年婚姻?
他爱的,是温言啊!
只可惜,他的表白无处可以诉说。
林夏打发走了杨律师,她现在也慌了,温言到底去了哪里?
她把温言留给她的信递给了童瑾修。
“你看看这个,是小言留给我的。”
童瑾修打开信,现在只要关于温言的一切,他都想要紧紧抓住,然后想要从中找到一点点线索。
留给林夏的信很短,只有几句话。
“林夏,感谢你赔了我这么多年,我一直以为,你是这世上除了童瑾修以外,对我最好的人,你知道我是个孤儿,却从未嫌弃我,曾经,我们是那样的亲密要好,只可惜,人生总是太戏剧化了,如果我没有看到你跟江一柔的孩子在一起,那该多好。”
“只可惜,我全都看到了,我不明白,你为什么要帮着童瑾修,甚至帮着小三一起隐瞒我?算了,这些我都不想知道了,对我来说,全都不重要了。”
“林夏,我们友情来时的路,是我跟你一起选择的,那结束的路,就让我一个人决定吧!这辈子,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,也不要再做朋友了,但我依然祝你安好,毕竟,你曾是我全部的依靠。”
童瑾修的手都在抖。
温言真的连林夏这个朋友都不要了。
而且,不管是对林夏,还是对他,温言都说一辈子不会再见。
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那种预感太过强烈,以至于他不敢说出口。
他必须马上找到温言。
“走,先去孤儿院。”
那是温言最有可能去的一个地方,也是他最后的希望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