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就这样挂断了。
燕艳哪里还有装病养伤过休闲日子的心思。
她近乎于连滚带爬的出了医院,叫了车,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酒店。
她的速度终究是比那人慢了,她回到酒店时,那人早已到了。
一张阴森冷漠的脸上,罩着一层层浓重的寒霜。
他阴冷的眸子落在了燕艳的身上,见她进了房间,就是起身,一步步朝她逼近。
充满着杀机的眸光扫在她的身上,满是危险气息的魔掌已然扼住了她的脖颈。
他死死的扼着,直到她快要断气,才是突然抬手,重重的一巴掌扇了过去,“没用的贱人!”
狠厉的咒骂随之而来,燕艳被她打得身子不稳,跌倒在地。
本能的,她护住了小腹,保护着她的孩子,却遭来了一阵阵嘲讽的笑意,“还知道保护保护孩子,既然知道孩子的重要性,为什么还去做蠢事?我有没有嘱咐过你,不要去做任何事情,只管安心养胎,利用孩子联络和他的感情就好?回答我,为什么还要去多此一举的做事?你是真蠢还是给我装傻?你知不知道,什么样的女人最蠢?”
燕艳哪敢说话,就是只低着头,一副做错事的模样。
那人冷哼着俯身,捏起了她的下颚,迫使她抬头看向了自己,“给我听清楚了,自作聪明的女人最蠢,明白吗?”
说完,他一甩手,就是背转过身去,不再看她。
燕艳是又急又怕,也顾得脸颊上的疼,就是跪在当场,抱着那人的大腿道:“求求你,帮帮我,求求你,我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你最好祈祷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”
森冷的声音传来,那人漠然的道:“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,给我记住了,打死都不能承认你和那个什么阿强有关。无论他问你什么,你都只管说爱他爱孩子,明白吗?”
“那,那能成功吗?”
燕艳忐忑不安的问着。
良久的沉默后,那人道:“我说了,你最好祈祷。”
说完,他甩手就要离开,燕艳怕极了,惶恐不安的追上了他,“你,你要去哪,不管我了吗?”
那人又一次冷哼,“现在才知道害怕,早做什么去了?分明就是个蠢货,还喜欢自作聪明,不拿我的话当回事。现在出了事,知道求我了吗?”
听着这话,燕艳觉得所有的希望,一瞬间都变得渺茫了起来,“你,你,你敢不管我,我就将你的事情都告诉凌天。我告诉你,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要是我完蛋了,你也得完蛋。”
“所以我说你蠢,我既然出现在你面前,就会管你的事,否则我出现在这里做什么,就为了骂一顿你吗?”
那人没好气的说着,“我去帮你结果掉那个阿强,事情死无对证了,总比现在强。”
燕艳的心终于安了下来,却不曾注意到,那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阴鸷至极的笑容。
他已然打定主意,这次的事情若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,他就牺牲掉眼前这个蠢货女人。
本以为蠢笨的人容易摆布,却不想蠢到了一定程度,竟是这般的喜欢自作多情。
他发誓,下一次一定要找个聪明点的女人来合作。
离开酒店,他只是在欧阳凌天关押阿强的地方转了一圈,就放弃掉了先前的想法。
因为他不是蠢货,他绝不会在守卫那么森严的情况下,还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,却为一个蠢女人解决掉大麻烦。
去而复返,他再一次出现在酒店,回到了燕艳的房间。
很快,负责监视的人,就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欧阳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