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乖乖的让我看伤势,我不会对你怎么样。”在这女孩面前他老是有一种被当成色狼的感觉。
“不……不用了,我……自己去找医生。”
“你这个样子自己能就医?”他站起身理了下弄绉的衣服,然后看着她。应容自认不是喜欢使用暴力的人,可是眼前女子就是有法子激他不得不霸道行事。
于是不经御影舞的同意,他将她的身子翻过去。
他直接而霸道的行径使得她又恼又气,正打算和他再来一番舌战之际,一个回头看到他检视她伤口时认真而无邪意的纯正眼神。
这种情况她若再不识好歹地逞口舌之快,抑或视人家为色狼,那只会显示自己没修养且满脑子不纯正的思想罢了!
应容修长的手指拂过御影舞的玉洁雪肤,顺着脊椎往下且略微施力。
“好……好痛!”御影舞痛得泪水又不争气地盈满眼眶。
“这地方伤得比较严重,可能需要用一些药材热敷。这样吧,现在我先替你做一些防止恶化的按摩,明天你到樱馆来找我,我那儿有药材。这伤势看似不严重,可若没有做好疗程,待日子久了、年纪大了那可有好受的。”
“热敷?”御影舞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,压低声音,“你……不会是密医吧?”除了中医外,会那古老的玩意儿的人大概只有密医了。
应容抬起头看她,“我像吗?”打从和御影舞有交集以来,他发觉自己的社会阶级逐一地在被拆卸中。
第一次被骂“色狼”,这绰号三不五时还会从她口中说出;第二次被说成密医,一个耶鲁医学博士给人说成密医?
对于他的问话御影舞保持着沉默。
对于她的沉默应容报以浅浅的笑意,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,“不管是不是密医,我都希望明天你能来找我。”有些事他无意解释。
当他迈开步伐走到门口时,御影舞忽地叫住他。
“喂!我……明天会去找你,十点,早上十点。”
“我等你。”
目送着应容离去,御影舞不知道为什么傻呼呼地笑了起来。
好奇怪哦!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前去约会的感觉?自己到底是哪一根神经不对劲?之前不是视他为色狼吗?
真是愈来愈弄不懂自己了。
御影舞经过应容四天的热敷之后,第五天走路的样子已经很正常,不会像布袋戏中的“秘雕”走路是呈三角状前进。
难得遇上冬日的太阳,御影舞打算好好地把御影家逛个仔细,但才逛到梅三馆时,就被一大片盛放的梅花吸引住视线而伫足留连。
怎么她来到御影家好一段时间,却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好地方?
正陶醉于梅花馨香的清新空气中时,忽地她听到有人在交谈,且从声音来判断,交谈者正一步步的朝着她的所在位置接近,而那其中一人的声音好像是御影理子的。为了避免尴尬场面出现,御影舞很快地找了个隐身的地方避开。
“妈,我觉得那件事……不好吧?”年轻的女子说。
“有什么不好?”御影理子顿了一下,“美子,能嫁给应容有什么不好?他的相片你见过的,那么‘财貌’双全的男子你打哪儿去找?”
原来是御影理子母女啊,御影舞在心中暗忖。
“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没信心。”御影美子一向是个十分怕事且懦弱的女子。
“有没有信心都是其次,只要你答应了,我多的是方法让应容不得不娶你。”看女儿那张怕事的脸,御影理子有些无奈。不明白同一父母所生,两人又长得十分神似,为什么大女儿就是那么优秀而有勇气,小女儿却老是这等怕事模样?见女儿脸上仍有犹豫不决的表情,她又说:“你和应容的婚事可是御影家将来能否继续在企业界立足的关键。”
“喔。”有像应容那样出色的丈夫她当然不会不愿意,可是人家看得上她吗?
“这可是老爷子决定的事,任何人也无法更改的。”她撒了个小谎。美子自小就怕老爷子,这么说她应该就不会拒绝。见女儿脸上有惧色,御影理子又说:“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御影舞?只要你嫁给应容,有朝一日御影家女主人的位置就会属于你,届时你可以以女主人的身份公开表示那女孩低贱的出身,而拒绝她再踏人御影家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