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为警方通缉毒犯的你一样没法子待在日本。”她提醒他。
他想了想,御影理子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。
不管如何,先要到去外头流浪的费用再说吧。
“你要怎么帮我?”
御影理子知道兄妹的合作案已然成功,她满意地一笑,“多的是方法,等着瞧吧。”
早田秀一?
应容定目凝神地看着华羽送到他手上的最新资料。
“果真是他!”
“相信不久即能将这案子结了。”一想到辛苦了一段时日的案子终于要结束,华羽真是感动得快掉泪了。“长官?”
怪啦!值得普天同庆的一刻怎么不见应容有表情?
她知道他一向是不太有表情的人,可是那样振奋人心的事他怎么仍是一脸“经年久丧”的表情?
“早田秀一?”应容喃喃自语地又重复了一次。为什么会觉得这名字十分熟悉呢?他眯着眼凝神地在脑海中搜寻这名字。
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忽地他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捉起披在椅上的外套往外跑。
“长官……”华羽在后头叫着他,见他没回头,对她的话充耳未闻,她怔了怔,喃喃自语地说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?”
事出突然,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而应容也没有给任何指示,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协助些什么。
只是,她实在想不透,她那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上司,究竟是为了何事如此匆忙?
打从和他共事之后,她一直以为他该是那种彻底的冰块,但,今天总算明白冰块其实也有另一种不同于以往的表情,只是谁又有那能耐使冰块“变脸”?
应容以极快地速度跳上跑车,飞奔而去。
才上车不久,他身边的行动电话响了,他顺手接起,“我是。”
电话的那一头传来御影敬之苍老而威仪的声音。“应容,舞现在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手中,对方打电话来索价一千万美金。”
应容把车子往路边停。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这件事他并不讶异。
在数个小时前,他才和舞通过电话,她告诉他,她之前要找的那本财经原文书有着落了。因为今天梅三馆来了个访客,他表示他那里正好有那本书。
她还说原以为御影理子家的人都和御影理子一样尖酸刻薄,没想到御影理子还有个颇有修养的哥哥。
那人今天到御影家拜访御影理子之后,立即到梅二馆,语气恳切地请她原谅他那修养有待加强的妹妹,以及他妹妹加诸在她及母亲身上的痛苦,并表示在日本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不要客气尽量开口。
以借书及顺道参观早田家为由,御影舞上了早田秀一的车子。
当御影舞告诉他,她要到早田家时,他也隐约觉得不对劲,正要开口说些什么,她就匆匆挂了电话。
如今果然出事了……
“对方大概是一个钟头前打电话过来的。”御影敬之原本不想麻烦应容,可经过一番考虑后他还是找了应容以商对策。
应容沉吟了一下,更加确定绑架御影舞的人是早田秀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