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峰道:“这样的话我们四人也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我们四个分别出手,所杀的人不见得就比你少,况且十七国联盟是守方,每破一城力量就弱一分,你每去大杀一场我们就连破四城,到最后你未必能杀光我们,十七国却迟早有一天要被吃光,拼人头的话,我们黑吉斯又怕谁来?”
我:“……”
葛峰又缓缓道:“依老夫看,龙剑神也并非残刻好杀之人,我们四个也不是屠夫杀手,大家只是想法不同,又何必累及无辜?照龙剑神的说法,你我只能展开杀人竞赛,岂不是像小孩子的赌气行径?”
葛峰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,但我心知道理并不错,剑神剑圣这种存在在常规战争中实在不能寻常视之,相互制衡在所难免,倘若青玄剑在还能多一分力量,可惜也落在了史府,而且我也确实不想多伤人命,这样下去终非了局,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,只能等苏竞伤好以后再看情况,目前只能答应他们的条件。
我说:“只要我不出手,你们四个也能保证不暗中捣鬼吗?”
葛峰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
“好,我可以下一个承诺,自今以后黑吉斯和十七国联盟的事我不再插手,你们也不许染指,否则大家只好拼个鱼死网破。”我故意没提洪烈帝国的名字,是话里留了个小小的圈套,因为如果洪烈帝国也加入攻城的队伍,十七国无论在军心上还是实力上肯定都不足以应付,那时我也只好跟这个昔日盟友大打出手。
葛峰自然明白我的用意,但还是说:“那就多谢了,龙剑神能顺应天意,于你于我都有莫大的好处。”
我不再多说,返身飞往束州,就在黑吉斯和束州之间,洪烈军扎下营盘,和前两者呈三足鼎立之势,也不知统帅是谁,我叹了口气,一路疾行,在登上束州城头的时候还是险些绊倒,这也是我急着离开黑吉斯大营的原因之一——我的剑气此刻正如从前那样渐渐归回丹田,在我落地的那一刻已经微弱得几乎支撑不起我的身体了。
苏竞扶了我一把道:“你怎么了?”
我小声嘀咕道:“以前是盼大姨妈来,现在是怕大姨妈来,不过还好,不用全靠侧漏了。”我丹田被封,剑气注入丹田后便跟以前四处乱窜的情况是一样的,不过好在这种情况总体上来说时间极短,所以我比起以前的狼狈,已经是鸟枪换炮了。
我把我和四大国师的约定跟老妈和田辟彊等人一说,田辟彊急道:“兄弟你不会不管我们了吧?”
我说:“当然不会,我正在想办法。”
田辟彊拉着我的手道:“如今我齐国人心所向可都在你一个人身上,就算你不能出手,每次守城站在城头其实也是一样的。”
我只有苦笑,绕了一个大圈子我最后还是只能当一个花瓶……
苏竞道:“小龙你觉察到没有,葛峰他们虽然剑气都很强,但其实四个人凑在一起也还不是你的对手,只是……只是他们每次好像都能靠某种阵势平白抵消你一些剑气,这才打了个平手。”
我说:“你的意思是他们跟缚神卫有相同的地方?”
苏竞点头道:“是的,单以阵型精妙来看,四大国师反不如缚神卫,但是因为他们修为都很高,所以弥补了一些不足。”
我问:“所以要想破他们的阵单靠剑气是不行的?”
苏竞道:“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个个击破。”
我摊手道:“大姐,你认为你这个办法别人想不到吗?那四个老基友为了防你这招想必吃饭睡觉都是在一起的,你是希望我在厕所伏击一个老头吗?他尿我鞋上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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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真心是事多,所以更新不能像前些天那么给力了,但是一天一章是必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