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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8部分(第1页)

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正是那个阴森、冷酷的恶魔——月族的大祭司。

而使得海愿惊叫的也并不仅仅是因为这里过分的简陋,倒是因为那位恶魔大祭司昨天还阴森冷酷的折磨着别人,现在却直挺挺的躺在床上,其憔悴、苍白又无力的模样甚至可以用苟延残喘来形容了。

而刚刚海愿听到的,那个像是青蛙般可笑的声音就是从现在的大祭司口中发出来的。他的胸膛因为费力的呼吸而大幅度的上下起伏着,每呼吸一下好像他的身体都恨不得像个虾米似的弓起来;而因为呼吸不畅、极度缺氧,他的脸色虽然苍白,但嘴唇却是青紫色的,就连双眼都向外凸起,好像要凸出眼眶一样;一双手紧紧的抓住衣领,好像要把衣服松开一些可以帮助呼吸,但他的手已经无力,或是意识已经模糊了,无力他怎么用力,最后只是在他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条抓挠过的血痕而已……

“这……来人啊!”海愿一下子慌了,匆忙的又跑出来,拼命的拍打着厚重的花梨木雕花大门,叫着希望外面的老女人能给她开门,或是有其他人可以进来帮帮这个本来可恶的大祭司,即使他现在死了海愿就可以自由了,但海愿还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就这样痛苦的死去。

“来人,他发病了,应该是哮喘或是心脏病啊!”海愿也不知道究竟那个大祭司究竟有什么病,但从现代学来的一点医学知识来看,应该就是接近于哮喘或是急性心梗吧,但海愿不确定,也不知道该怎么做,所以一直使劲的拍打着门,希望有人进来帮帮他,再就是这里应该会有医生的,专业医生的处理总是会比较安全。

只是海愿叫了很久,把手都在门上拍疼了,却还是没有人回应。就连她使劲的去拉门,那扇大门都纹丝不动,好像被从外面插上了一样。

“怎么办,怎么办?”海愿急的团团转,但总是没有人来帮忙,就只好飞快的跑回去,帮大祭司把领口松开,让他可以呼吸,又将他的身体扶成侧卧的姿势。转身到门口,伸手一把扯下了那扇挡着的布帘。因为海愿刚刚就看到那间小室就好像一个密室一样,没有一扇窗户,她是怕屋里空气不足,对他的伤害更大。

随即又去大厅把挡着的厚重的窗帘拉开,想要把窗子推开。急救的第一步就是帮助病人呼吸,让空气流通。只是海愿推了两次才发现那扇窗子居然推不开,应该是钉死的。又检查了其他的几扇窗,发现居然都是关死的推不开,海愿一急,伸手从一边抄起一只紫檀木的摆件,就准备向那窗棂砸去。打算着如果窗棂碎开就可以使空气流通了,只是那只紫檀木的摆件还没挨到窗棂上,海愿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……

海愿本来被吓到了,惊慌之间根本就没有听到背后有脚步声,这下被猛的抓住了手腕更是吓了一大跳,手里的紫檀木摆件一下就松了手,重重的落下来直奔着海愿自己那只小巧的右脚砸去。

而那只握住海愿手腕的手马上松开了,往下一抄就接住了那只将要砸上海愿脚面的摆件,随即红影一闪,那身形离开海愿身边,快速的将那只紫檀木摆件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之后,又坐上了那张黄金的椅子。

这一切的动作都是进行的又快又急,而且在海愿还惊魂未定的时候,那张黄金椅子就重新坐上了人,而且还是那个红色的身影,就好象刚刚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的不是他,而那可怕的疾病发作的人也不是他。

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海愿,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,大祭司一边伸手将自己衣领的扣子系好,一边沉声的问着海愿:“为什么?”

“啊?什么为什么?”海愿感觉自己的心还“扑通通”好像要跳出胸腔一般,嗓子里都干的要冒烟了,那是因为紧张过度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,以至于现在只能干咽着唾液。

但海愿瞪着一双干净清澈的明眸,却真的没有明白这个“为什么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是问自己为什么要砸窗户?还是因为自己拿了这么珍贵的、用一整块紫檀木雕刻的摆件来砸窗户?而且,之前还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,为什么突然间就好像换了一个人,还拥有那么快的身手,只是一闪就抓住了自己,又接住了东西,再坐回去,完全都是高手的架势嘛。那刚刚他的发病是真?是假!

“为什么要救我?”大祭司的声音平淡如水,根本听不出疑问的口气或是如何带着感情、色彩的意思。

“这个还要理由吗?”海愿这才明白,原来大祭司问的是这个。

“当然需要。如果你当我是你的外公,你当然会想要救我;如果你当我是仇人、是恶魔,你会恨不得杀了我,让我早死,又怎么会救我?”

“呃,我想你理解错了。我救你真的没有理由的,只是因为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挣扎、痛苦,下意识的要帮忙而已。我救的不是你或是你所认为的亲人、仇敌,那样的情况下,只是单纯的想要救人而已。”海愿照实的说着。

如果说自己没有想过希望他死,那是假的。但只是微微一次思想上的挣扎之后,海愿善良的人性就占了上风,没有一个正常人会见死不救,不管你是亲人或是仇敌,那只是潜意识里人类善良的本性而已。

“可我现在好了,你就又失去了自由的机会。”大祭司这次又把得意的笑容挂在了脸上,同时把身子慵懒的靠在椅子背上,大口深呼吸几次,把最后一点点病容也驱赶走了。

面对现在看上去完全正常,而且已经恢复了之前阴冷、邪恶模样的大祭司,海愿也微微松了口气。随即淡然一笑回答着:“其实看到你现在的样子,我可以当作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我没有救过敌人,也无需感叹失去了找回自由的机会。”

“不后悔吗?就算刚刚我发作也不会死,为什么不给我致命的一击,那个东西应该砸在我的脑袋上的,不是吗?”大祭司伸手指着他刚刚放回去的那只紫檀木摆件,带着嘲讽的笑意问着海愿。

“那么,如果我现在说我后悔了,你会让我再砸一次吗?”海愿问的很认真,那一双眼睛忽闪闪的看着面前的红衣大祭司,就好象在问着“你能给我一块糖糖吗?”那样的简单又天真的问题。

“当然不会。”微微一笑,似乎更满意海愿现在天真的眼神,大祭司伸手摸摸脖子,那里还有他刚刚自己抓伤的血痕,随即告诉海愿:“我们在这里起码要再住三天,三天后看我的意思,再考虑回圣都去。”

“我可以选择吗?”海愿的眼神依然天真,问的也很认真。

“不可以,我只是告诉你而已。”大祭司又笑了笑,随即补充道:“这三天你要学会一些简单的东西,必须要学会才行。”这完全都是告诉的口气,大祭司的意思很明了,海愿必须要服从,而且是尽力的服从。

“哦,那好,我明白了。”海愿这次是乖顺的点点头。

“出去吧,会有人告诉你要学什么,我会每天都检查你的成绩的。”说完,大祭司挥了挥手,示意海愿可以离开了。

海愿走到门口才想起,刚刚自己使劲敲门外面都没有反应的,忍不住又回头看看还坐在椅子上大祭司,意思是:我出不去啊,外面没有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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