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轸霜懊悔不已,自己没注意到江知秋的情绪。
因为情绪导致自己发起低烧,要强的江知秋估计又要毒舌几句。
整个病房都是朗姆酒的味道,江知秋醒过来的时候都要觉得自己久违的醉了。
江知秋喝了几口水,就看着章轸霜有些想笑。
大概是看到章轸霜就想笑吧。
每次都这样,一看见章轸霜他就想笑。
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来,大概是怀孕吧,让他不自觉的回忆起。
小时候他常常住院,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空荡荡的病房和风吹过的窗帘。
妈妈不常来,她要在家料理家务。
爸爸不会来,他要在外管理公司。
在巴黎的时候,艾克里会在他睡着后离开。
等醒来的时候也只剩下自己和艾克里送来解闷的杂志。
回国后,这是他第一次住院醒来后还有人在他身旁。
章轸霜眼底温柔的水都要溢出来了,哑着嗓子开口,“宝宝快出生了,你想好孩子叫什么了吗?”
江知秋抬头和章轸霜对视,久久没有回他的话。
只抿嘴笑笑看着章轸霜,抬起从被窝里裹暖的手掌,抚在章轸霜被风吹凉的脸颊。
轻抚过他的鬓角,拉下章轸霜与自己接吻。
这个吻绵密又温和,只有四片唇瓣厮磨着。
微微亲出来些汗,江知秋才推开章轸霜,“有点热了。”
被推开的章轸霜还是裹紧着江知秋的被子,“再捂一会吧,出些汗好的快。”
“嗯。”江知秋轻轻应了一声,过了一会儿才发话道,“就连江秋霜吧,小名叫二蛋。”
“名字很好听,肯定是个可爱的宝宝。”章轸霜摸摸江知秋的脸颊。
“什么时候才可以生啊,我感觉他在我肚子里怪闹腾的,你摸摸。”说着江知秋又拿过章轸霜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。
章轸霜滚烫的手掌抚在江知秋的大肚子上,感受着肚子被翻滚的感觉。
“这么活泼,长大了报个散打班,能不能也拿一个散打冠军。”章轸霜笑着说出来。
听着江知秋有些懵,后知后觉才道,“你怎么还指望这个,我就希望他身体健健康康,不要像我一样身体底子那么差,动不动就发烧,跟个打火机似的。”
“不差的,只是吃得少而已,底子差怎么还跑去干了个散?”章轸霜把江知秋拢到自己怀里。
“哼。”江知秋哼唧了一声,缓缓道,“那个时候我告诉我爸,上学的时候总是有人动不动就盯着我看,他就给我报了一个散打班,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上完了,后面随便参加的比赛,可能是小孩子不抗揍长得都跟小虾米似的就打赢了。”
章轸霜又调笑了几句江知秋,让江知秋的情绪没有太劳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