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凌天被姚磊的话愣了一下,邵为杰看到叶凌天表情有些异样,也感觉到姚磊的话说得重了,忙出来解围道:“老大,其实上次你请吃饭后我们就知道你肯定赚了不少钱,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赚钱的子,不过都挺为你感到高兴,也为你感到一丝担心。磊子也不是那意,就是认为你什么事都瞒着我们,没有把我们当兄弟看待。”
叶凌天心头一热,看了几人一眼,呵呵笑道:“没必要搞得那么严肃,其实我也就是五一长假的时候去了趟滕州,一时手痒买了块毛料,结果解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翡翠,卖了六个亿。”
“噗……噗……”戴文亮正端着茶杯喝了一大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,听到叶凌天的话顿时一股脑喷了出来,连鼻子里也喷出不少茶水,不断地连连咳嗽,被呛得满脸通红。
叶凌天忙伸手在他背上拍了几下,他才缓过神来,伸手指着叶凌天,一脸的不敢置信,边咳着嗽边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六,六个亿?”
至于姚磊和邵为杰也好不到哪里去,虽然没有像戴文亮那样呛得满脸通红,却都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叶凌天,嘴巴大大地张着,别说是鸡蛋,就连鹅蛋都能轻而易举地塞进去。
叶凌天不由得暗自好笑,干咳了几声,笑道:“不就是六个亿嘛,我说,不要那么没出息行不?”
几人终于缓过神来,互相对视了一眼,纷纷露出凶恶的目光紧紧盯着叶凌天,异口同声地说道:“老大,分赃!”
叶凌天知道他们是在调侃自己,也不在意,忽然间想到什么,心念一动,手中就多出了三个玻璃种帝王绿观音挂件。
“好好好,分赃!磊子,胖子,眼镜,每人一块,你们滴一滴血上去后再戴上。”说完分别在每一个挂件上留下一丝神识,递给姚磊三人。
姚磊和戴文亮接过观音挂件,拿在手里打量了一会,便往桌上一扔,愤然道:“老大,你不是吧,拿块有机玻璃蒙人啊?”
只有邵为杰接过观音挂件后就瞪大了眼睛,一副不可议的表情。翻过来覆过去把玩了好一阵,才极为震惊地说道:“老大,这太贵重了,我可不敢要!”
姚磊和戴文亮征了一证,疑惑地问道:“眼镜,你说啥?这块玻璃很贵重?”
邵为杰白了两人一眼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这不是玻璃,而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,就是老大卖了六个亿的那种极品翡翠!”
叶凌天有些好奇地看着邵为杰,笑着问道:“眼镜,你怎么知道这是玻璃种帝王绿?”
邵为杰用手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,郑重地说道:“我家就是开珠宝店的,几年前我老爸得到了一块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玻璃种帝王绿,后来做成了一个戒面作为镇店之宝。有人曾出价两百万,我老爸就是不肯卖,说这玻璃种帝王绿是可遇不可求,要是卖了,这一辈子恐怕再也难遇到。”
姚磊和戴文亮听到这话赶忙把挂件从桌子上拿起来,端详了许久也看不出个名堂来,只好看向叶凌天,道:“老大,这真是玻璃种帝王绿?一个大拇指指甲大小的戒面就值两百万,那这个观音挂件还不得要值七八百上千万?”
叶凌天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玻璃种帝王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你们尽管收下就是了,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取下来,以后对你们会有好处的。”
听说要滴一滴血,三人也没在意,这古代就有血玉之说,以为叶凌天也要他们学古代那样用鲜血来养玉,便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划破手指,滴上一滴血,这才笑呵呵地挂在脖子上。
几人正想要叶凌天说说赌石的过程,却听得包厢门被轻敲了两下,接着几个女服务员鱼贯而入,瞬间各种火锅的主配料便整齐地摆在了玻璃转盘上。
“五十年陈,恐怕我家老头子都没喝过吧!”看到放在一旁的四瓶茅台,姚磊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,口水也差不多流来出来,早已经忘了问叶凌天讲述赌石的事。
叶凌天打量了一下这五十年陈茅台,褐红sè的礼盒包装尽显高档风范,给人十分jīng美的视觉享受,深黄sè的酒瓶上面布满了不规则的纹,乍一看倒有点像古代名窑钧瓷。
一开瓶,叶凌天就敏锐地感觉到了五十年陈与普通飞天茅台之间的差距。酒还是越陈越香,这个道理是不会错的。
东来顺饭庄是百年老字号,以经营涮羊肉久负盛名,其羊肉片薄如纸、匀如晶、齐如线、美如花。虽然现在燕京的羊肉火锅店多如牛毛,但东来顺涮出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。
叶凌天夹起一块肉片投入海米口蘑汤中微微一涮便丢入嘴里,顿时感觉又香又嫩,不膻不腻。
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叶凌天对那位热情的女服务员摆了摆手,道:“你先下去,有事我们再叫你。”
等包厢门重新被关上,叶凌天才转头看向戴文亮,轻声问道:“胖子,你是燕京本地人,知道哪有好的房子卖吗?”
戴文亮疑惑地看了叶凌天一眼,忍不住问道:“房子?你要买房子?”
叶凌天笑着点了点头。现在有钱了,早点把房子的问题解决,也好把母亲接到燕京来住。嗯,要是爷爷nǎinǎi愿意,也一并接来。
“房子到处都有卖啊,就是不知道你想要买怎样的。”姚磊涮了一片羊肉,笑道。
叶凌天沉拿起桌上的烟点燃一支,沉吟了片刻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最好是独门独院,要大一点,能够种些花花草草之类的,中式的最好。”
叶凌天不想住那些高楼大厦,还是觉得像农村那样的小院好。那些楼房就像一个个囚笼,别说母亲,就是自己都住不习惯。如果能有个小院种些花草,也能让母亲有些事做,不会感觉到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