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娢郡主数年前因为重病去世了,家父害怕怪罪下来,于是就叫我假冒郡主,求陛下饶小女一命!小女也是被逼无奈!求您饶我一命!”
在场之人皆脸色铁青。
皇帝将手边墨砚狠狠砸在她脚边:“好大的胆子!欺君之罪!当株连九族!”
“陛下,看在小女孝敬您这么多年的份上,求您网开一面,饶了我这条贱命吧!”
叶娢拼了命地哭着磕头,好不可怜。
谢景丞满目愕然,收到了天大的刺激。
“她……并非叶娢?”
“陛下,臣有话要说。”萧容清忽然上前一步。
叶娢眼睛一亮,以为萧容清要为她求情。
萧容清却只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女人,说出了实情。
“陛下,公主的毒乃羌国特制,而宫内唯一与羌国有所接触的人,只有……叶娢一人。”
“杨家原是羌国之人,后遂归顺我大曌。”
“并且,那日我军截到的通敌之信,据龙图阁大学士对比,是叶娢的左手字迹无疑!”
“陛下!此人满口谎言、手段歹毒!绝不可姑息!”
他曾经瞎了眼,竟一次次相信了这个歹毒的女人。
萧容清攥紧了拳,指尖几乎要刻进皮肉。
谢景丞又觉头顶落下一道惊雷,踉跄冲到萧容清面前,不敢置信道:“你是说,浓浓的毒是她所下?她才是叛国内奸?”
萧容清眉头紧蹙,哑声答:“是。”
谢景丞几乎要站不稳,面上血色尽失。
叶娢慌张至极,拼命摇头:“不是我!不是我!容清哥哥,你相信我!”
她试图抱住萧容清的腿,却被一脚踹开。
又试着向谢景丞求助,谢景丞却避她如蛇蝎。
皇帝气得发抖,跌坐在龙椅之上,双目通红。
“浓浓、我的浓浓……为何如此苦命……是父皇对不起你!父皇识人不清!”
“来人!将这贱婢压入天牢!公主头七之日游街示众!以血祭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