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番纠缠后,谢月浓终于软磨硬泡送走了蔺舟祟。
父皇并不知晓她与蔺舟祟之事,只是认为此事利大于弊。
谢月浓能够理解。
她的父皇首先是一位君王,其次才是她的父亲。
谢月浓不会怪他,要怪也是怪蔺舟祟。
他竟然是北越国主!
谢月浓也听说过不少北越之事,知晓北越的前国主十年前因病去世,现任国主不过十二岁便上任,前些年国主生病,由首辅代传消息。
原来不是生了病,而是失踪了!
人一直藏在大曌国皇宫里!就在谢月浓身边!
与谢月浓同样震惊的人是阿兰。
“什么?!他竟然是北越国主?”
谢月浓已经逐渐接受了事实,点点头:“是。”
“……公主,你说我之前叫他去干活,他会不会记恨我?”
“应当不至于。”但也不确定。
五年的时间,谢月浓其实对蔺舟祟知之甚少,也难以看透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。
“公主,三年后您当真要嫁过去?”
“嗯。”
“细想之下,他这些年岂不是都在垂涎公主的美貌?不过他倒也有几分姿色,配得上公主。”
谢月浓眼前就浮现出蔺舟祟的那双掠夺性极强的眸子。
阿兰又轻声问:“公主,那你心悦于他吗?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谢月浓摇头。
作为公主,前去和亲的那一刻,便不再是为了自己,而是为了国家的名誉。
不求两情相悦,只求能够相敬如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