茎身也在揉搓着惜姣的花穴,划过龟头的时候,也会相应地刮过她的小肉核,一上一下,小肉核也肿胀了起来,奇异的甜香也冒了出来,两具赤裸身躯相交处有黏糊的透明液体汩汩流出,使得动作更加方便了。
唔~哥哥,我会了
便毋须青岩手把手教了,惜姣自己就妩媚地扭动了起来,双掌撑着青岩前胸,浑似在骑一匹马儿,时不时还对着那敏感的一点转着圈地逗弄。
到了绷不住的那一时间点,她仰着头,无数令人情欲更加旺盛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发出,她加快了速度扭动着丰满又微红的臀肉。
啊啊~哥哥我要再快一点啊
只为了紧紧抓住那不断攀升的快感,她甚至能感觉到全身的皮肤也在叫嚣着不想她停止动作,全身的感知也涌向了这一点,她只要这一点的欢愉就够了。
青岩也忍不了了,立起了上半身双臂紧紧箍住惜姣娇软的身体,惜姣雪白的乳都被挤压得变了形,他顾不得这么多了,往上狠狠顶弄着,喉咙里压抑不住快到那一刻的低吼,就在白光快乍现的一刻。
雾气漫上了他们周围,以至于青岩都讶异
怎么都有些看不清惜姣的脸了?
磨铜镜嘞,磨剪子嘞吆喝声震碎了一片幻象。
一夜缠绵,即使听到这清早的叫卖声了,他还是不愿醒来。
他怕
一切皆妄念。
顺着枕头,青岩的手试探地往身旁伸去,果然,一片冰凉,这破陋的屋子里没有除他之外的呼吸声了,他再次失望地紧闭上眼。
还是得认清梦和现实啊。
只是,这是什么?
一方轻薄的汗巾子。
青岩立时有了气力,那块鹅黄色的汗巾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,指节都发白了。
青岩还来不及想个清楚,便听到报时的钟声,到点了。
那块汗巾被他小心地叠放在小匣子里,随后他换了一身洗得发白的衣裳,带着些疑惑出门了。
那块陈旧不已,占着些微尘土的汗巾也淹没在黑暗之中了。
走在路上青岩又不得不忍着心中的伤痛回忆起过去的事。
记得那年长安大乱,早在几年前已经听说北边的胡人闹得厉害,刚开始有这传言时人心惶惶,几年过去也还是好好,便再没人多惊慌了,还是照常过日子,得过且过罢。
只是忽的一天夜里,闹将起来,百姓们纷纷张望天子住处,只见上空有滚滚黑烟欲遮天,住的近的官宦家甚至能听到震耳的打斗声与兵器声。
后来家人草草牵了马匹,带着点紧要物件就要离了长安,说是那夜天子崩,国不国,要举家往建邺去,说是新天子也往那去了。
国不知在哪处,命尚且不知道能否保存,青岩哪还来得及与惜姣道别呢,虽说与她不过一面之缘,但也心里隐隐记挂着她。只是此后再未见过她,想是应该也随家人往南边逃难吧。
奔波的路上沿路见了许多逃难的人,借住的许多人家屋子早已空置,院子里经常挤着几家以往也熟识的官宦人家,一旦慌张起来,哪里还顾得男女有别,分院入住。
所以那时青岩夜里常常能听见女儿家压抑的啼哭,甚至有时候恍惚觉得惜姣也刚巧住在旁边,因为青岩总像是听见了惜姣低低的抽泣声。
听到哭声时他总是会忍不住抓紧衣角,想着她泪盈于睫眼睛红肿的模样,想着为她拭泪。
她怎么会在这呢?
不会。
可是真像她的嗓音啊
我想是妄念罢。他默默压着躁动的情绪告诫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