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卿无语,这是有人要没人要的事情吗?
“你把这东西带回来干什么?”
“自然是有用的。”
周应淮帮着把粮食都收进厨房阴凉的角落里摊开,一边说:“粮食省着些吃,以后我就不出去了。”
傅卿抱着乐安站在门口,听见他说这话时明显愣了一下。
“外头发生了什么?怎么突然这么说?”
周应淮摇头,“外头没发生什么,是村里发生了什么。”
他走到她们母女跟前,“今日少禹做的很好,可如果我在,这些人绝没有机会进村来。从今往后我不出村了,我就在家里好好护着你们。”
稍作休整后,周应淮把老刘头请来,又把各家男人都喊在一起,从每日守村的人,再到上山打水的人,再到其他大。大小小的事情都做了商议。
最后又指着那口钓钟,说以后要在水井位置把钓钟悬起来,将来要是村里出了事,或是有什么要急事要召集大伙儿的,就撞响钓钟,也省得大家奔走相告,到处跑了。
大家早对周应淮心服口服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绝没有第二个人反驳。
等人散了之后,老刘头把他喊住。
“如今村子的情况你也看见了,要是真没一个主心骨,咱们村恐怕早就散了。”
“当初我就说两河村该是你来管,大家也服气,你也有能力,如今看来,我当时就该坚持这么做的。”
老刘头语重心长,“周应淮,以后两河村就交给你了。”
周应淮摇头,“我只是个猎户,我不会管这些。只是现在山里没了猎物,又有外人骚扰,所以我才暂时站出来而已。刘叔,村子里的那些琐事我管不了。”
他拒绝的这么干脆,不给老刘头任何劝解的机会。
“刘叔,我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老刘头点头,“你直说。”
……
傅卿等忙清了手里的活儿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