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禹却颇有顾虑。
“可是万一传染给了乐安怎么办?”
玉丫头脸上的高兴瞬间黯淡了下去,整个人显得没精神了。
“你不也生病了,现在不也抱着乐安?”
傅卿缓声安慰:“玩吧。乐安在你们之后也发烧了,也不分什么彼此了。”
等她做好了面端进去时,兄妹三个排排开的坐在玉丫头的床上,晃荡着小脚不知道在乐呵什么。
吃完了面,傅卿又把药给他们冲了药。
三个孩子不同的年纪,看似水杯里的水一样多,但其实感冒药的份量根本不同。
少禹一口喝完,乖乖的等着收玉丫头的杯子。
玉丫头喝了两口惊讶道:“这是药?这分明是甜水,甜甜的水!”
“甜!”
乐安被傅卿抱在怀里,奶呼呼的学了一声。
少禹舔了舔唇角,有些懊恼。
药是最苦的。
少禹才把杯子端到手里,感觉水温能入喉后就这么一口饮尽,根本没想着尝味道。
可谁能想到,这杯药竟然是甜的!
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甜味儿的药。
他仔细的回味了一下,嘴里确实有着淡淡的甜味儿。
还真有甜的药?
少禹看过去,见玉丫头跟乐安都抱着杯子小口小口的抿着,看样子都不舍得一顿喝完。
傅卿连声催了好几道后她们两个才把药喝了下去,少禹把杯子收回来,乖乖放在一边。
“娘,这药为什么是甜的?”
傅卿回答的含糊:“药里有干草,干草是甜的。”
怕他们不信,她又添了一句:“我怕药太苦你们不爱喝,所以我又在里头加了点糖。”
玉丫头似懂非懂,乐安直接就是什么都不懂,但少禹已经八岁了,他什么都懂了。
他虽然不知道那味叫“干草”的药材有多甜,但只要是药材就绝不会有这种甜味儿。
而在药里加糖的说法更是离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