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样,今天,现在,此刻,她需要高禹川。
“没什么,就我一个人。”她说:“听说哪里咖啡好喝,我就去了。”
……
一周过得很快,高禹川每天的飞行计划都排的很满,以至于他都没意识到,沈瑶初已经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。
周五,高禹川赶来做例行的航前检查。
到了航医室,值班医生的名牌写着沈瑶初。
他这才想到慕以安受伤的那天晚上,她突然给他打电话,却又什么都不说,当时他太忙了,事后也忘了问。
高禹川看到她的名牌才想起这事,一时也有些抱歉,见到她得关心一下。
走进航医室,高禹川却发现,里面的医生并不是沈瑶初。
年轻的女医生见高禹川站在门口没动,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?怎么不进来?”
高禹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马上调整过来。
“好。”
最近航医室,坐在椅子上。
女医生拿出血压计给高禹川量血压。
细瘦的手指在高禹川的胳膊上碰来碰去,还挨到了他敏感的大臂内测。
可他却没有一丝异样。
真奇怪,那股难忍的躁动,好像只有碰到沈瑶初才会有。
“高机长,没什么问题,记录写好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给你排的班也太密了,这样飞又要超时了。”女医生看着高禹川的飞行表,碎碎念叨。
高禹川穿回外套,安静地坐在椅子上,有些心不在焉。
航医室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,门口值班医生的名字静静挂在那里。
宋体的沈瑶初三个字好像一把刷子,扫得高禹川的心脏敏感而刺挠。
高禹川顿了顿声,指着值班医生的名字:“今天值班的,不是沈瑶初医生吗?”
女医生还在敲击着键盘,随口说:“噢,这个还没来得及换,沈医生最近都在中心,不会过来值班了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她出了点小事故,跟领导申请的。”
“事故?什么事故?”
“这我真不知道,受了点小伤吧?”女医生手指停了一会儿,抬头问:“怎么,你是有什么事找沈医生吗?”
高禹川沉默了片刻,回答: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