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记忆皆是她昏迷前的记忆,他吻她,强迫她。
常宁面色白了。
身体本能的,她立刻转回头,去抓他的手,要挣脱他的禁锢,要逃跑。
但是,她的手刚落在他手上,便被他的大手一瞬裹住。
两只手,一起被他裹住。
常宁僵了,下一刻,她立即出声:“洛商司,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?”
常宁再次生气,但这生气的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恐惧和害怕。
她怕,怕他对她做那不好的事。
虽然他们曾有过三年的夫妻关系,亦有过三年的同床共枕,但那是婚姻期间,一切合理合法,她也愿意。
但现在,他们离婚了,他不能这样对她。
她不愿意。
常宁再次挣扎起来,与此同时,她脑中思绪极快的动。
她需要自救。
在这样的时候,她需要立刻去想该怎么解决此刻的困难,而不是杂乱,慌乱,无措。
不能就这般下去。
这样的夜晚,他这样的异样,她真的害怕。
常宁思绪比之前清醒不少,应该说,比之前在马路上时要清醒的多。
应该是洛商司没有吻她,也应该是她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。
是的,异样。
他肯定是有哪里不对,不然他不会这么突然的就做出这样的事,这不是他。
他要对她做什么,三年的婚姻期间早便做了,何必等到现在。
想到这,常宁的心绪稍稍安稳了点,她也愈发冷静了。
今夜,他们是一直在一起的,他们一起用的晚餐,常宁清楚的知道他有没有喝酒。
而他没有。
在没有喝酒的情况下,他不知道是怎么了,竟然这样对她。
好似吃错了药一般。
是的,吃错了药。
他是不是不舒服,吃了什么药,所以让他做出这样从未有过的不理智举动来?
想着,常宁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极有可能,她唇瓣张开,便要继续说: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