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元又沉默了一下,才说:后面的部分是我对着电脑自己完成的。
虞也有点想笑,很艰难才憋住了,你没有必要骗我的,我说了我没病,我已经好了。
这次我没骗你。他说,那天晚上我只是怕我们再这样
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又是什么意思?虞也咄咄逼人地问。
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太自以为是了。崇元的声音低落了许多,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正确的决定,却发现其实我伤害了所有人。
所有人?
其实妈妈的病,不完全是因为你。他低声说,你去日本之后,我也一度很怨她,那年寒暑假我都没回家,也拒接她的电话,只偶尔会和爸爸说话。所以她生病做手术我都不知道,是进了ICU我才被爸爸通知赶回来的。
虞也一愣。
妈妈现在身体不好,你也他有些说不下去,垂下了眼眸,虞也清晰地看到他眼睫湿了。
我虞也也撑不住了,她忍不住走过去牵住他的手,我真的没事,你不要这么内疚。
崇元轻轻摇头,你跟我回去。
虞也望着他,问:你让我跟你回去,只是因为你担心我,你觉得内疚,想照顾我,对吗?
崇元没有说话。
虽然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很可怜,但她还是想逼他一下,如果你并不喜欢我,那这样做意味着什么,你知道吗?
意味着她得不到他,却也更难离开他。
我不强求。崇元说,你如果不愿意走,那我回来也可以。
承认你喜欢我真的这么难吗?虞也再也忍不住了,我看到了你电脑里的A片,你看的全是兄妹禁忌,一个正常人怎么会看这种?
从她说第二句开始,崇元就僵住了,他的脸也立刻白了,惊慌、羞耻、难堪一众情绪爬上了他的脸庞。但很快他又镇定了下来,很随意地解释:不过是男人的一点小癖好,何况我小时候被你弄硬过,有这方面的想法很正常。
虞也说不过他,也懒得再说,我不会和你回去的。
她说完就转身出了门。
崇元没有追过来,虞也回了自己的房间,她晚上喝了点酒,躺下就有点晕沉,很快就睡着了。
今天她又做了有关崇元的梦。
她梦到了小时候,她发现晚上睡觉的时候哥哥会对她做奇怪的事情。一开始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,只是有天晚上她突然醒过来,觉得有根棍子在撞她的大腿根,是哥哥,因为他挨得她很近。他的喘息也烫烫的,就在她耳边。
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,有些茫然,但是她并不害怕,因为她知道哥哥不会弄疼她的,这个过程持续了好久,她的大腿内侧被那根棍子弄得又麻又痒,等她都快重新睡着的时候,哥哥突然转身背对着她低喘了几声,像是难以抑制似的抖了一下,随后又安静了下来。
她听到哥哥悄悄下了床去了厕所,她自己的心跳也跳得飞快,还感觉尿尿的地方有些潮湿。
这种感觉好奇妙,但是她并不讨厌。
第二天晚上她穿了睡裙,又爬上了崇元的床。
她有点期待有点紧张,不过崇元一直没动静,她这么等着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,忽然感觉旁边的人动了动,崇元把她翻了过去背对着他。
随后她感觉自己的裙摆被轻轻撩起来,堆到了她的腰间,虞也的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掉出来了,哥哥贴了过来,他的胸膛和他的呼吸都是灼热的,那根放在她大腿根部的棍子也好烫。
一开始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前后蹭着,可能是因为今晚没有睡裤阻隔,他比之前要兴奋不少,也有些胡乱没有章法,好几次都顶到了她的中心,或者蹭到她的阴蒂,蹭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她觉得好舒服,很快她就觉得自己的内裤湿了,尿尿的那个地方也好湿好热。
她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,只希望哥哥能把她的内裤脱掉,她这么想着,忽然感觉自己的内裤好像真的没有了,那根肉棍滑过她的缝隙,似有若无地陷进去一点,引起她的颤栗。
她于是更湿了,那处地方便更滑,也更方便肉棍探索。
那根棍子贴着她的阴部蹭了一会,然后像是忍耐不住似的挤进去了一个头,虞也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,醒了过来。
像每次一样,她的春梦都是戛然而止,每次哥哥要进去的时候她就会醒来。
但很快她又僵住了,因为背后贴着她的胸膛是真实存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