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见圣子!”左右护法恭敬的抱拳弯腰。
“你们!?”怎么跑来这里了,难道圣门出事了!?
管事说道:“圣子,你已经在外面厮混很久了,该回圣门了吧!”管事是一名年约四十的俊美男子,是他一手将逸云拉拔长大的,也只他有那个资格可以这么同圣子说话!
回圣门!?有白雨棠在,他怎么舍得回去:“不,我还不想回去!”
“不行!圣门里不可以没有你,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乖乖的跟我回去吧!”管事的武功不低,他可是逸云的授业师父呢,三两下便将逸云给制服在手里,丢给左右护法。
逸云被两人牢牢的箝住,根本挣脱不开……他误会了白雨棠,还没向她道歉呢……白雨棠回来后见不到自己,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个小心眼的男人……他好怕白雨棠讨厌自己……说恨她也不是真心的,她能够明白吗!?
******
与湘玉的婚事,在若皇、若眉的威逼之下妥协了!白雨棠还想做最后垂死挣扎的时后,若皇却将湘玉甩到她的怀里,要她带着湘玉去到街上去好好逛一逛,顺便培养培养感情。
然后就可以看到,他们正停在一处贩卖饰品玩物的摊子面前。白雨棠饶有兴致的左瞧右看,湘玉却微笑着一张脸安静的站在一边。他是皇子出身,多的是这些玩意,在不缺乏又看不上眼的情况之下,他反而成了陪衬。
白雨棠因为没有见过,所以兴致高昂,虽然这些都是男子饰品她根本就用不到,仍是挑了一把品质中等,花样精美的木钗。
白雨棠结完帐后,亲自将木钗给湘玉戴上:“这是檀木钗子,传说檀木是个百毒不侵、万古不朽,又能避邪祛病哦!”
湘玉对檀木的功能不感兴趣,他只知道,白雨棠挑了一把发钗送给自己,他满心感动,发誓会永远珍惜这把木钗……
湘玉还没感动完,猛地被人一撞,脸上的纱巾翩然而落,他的一张俊脸就这么曝露在众人的眼前,身旁的白雨棠略一皱眉,弯腰下去捡起了纱巾,亲自替湘玉重新戴好。
那个撞到湘玉的中年女子见湘玉的姣好容貌,顿时惊为天人,邪里邪气的对着湘玉猥亵着:“呦,小美人,叫什么名字呀,跟着本姑娘一起快活快活如何!?”
湘玉气白了一张俏脸,正要回骂之际,白雨棠将他拉到了身后,将那女人从头打量到脚,然后一脸不屑的开口问道:“混哪的,没看到这位公子是本姑娘的夫郎吗?”
那女人似乎有点身份,身后马上窜出了若干女子,眼见就要打了起来,为首的女人却痞痞说道:“老娘姓曹名缎,当今皇上宠爱的妹子,人称三王爷便是在下了!阁下怎么称呼呀!?”
“白雨棠!”话不啰嗦,白雨棠很酷的回答。
曹缎哼哼笑道:“我道是谁,不就是回春堂的跑堂大夫?你很嚣张嘛!”
“是啊。王爷的身子骨看起来挺硬朗的,莫要生什么怪病才好!”白雨棠似笑非笑的回答。
曹缎却以为白雨棠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她下了什么药,当场脸色一变,开口就道:“解药拿来!”
白雨棠眉毛一挑:“哎呀,真不好意思,这解药一时之间竟忘了携带出门,不过不要紧,又不会要了你的命,只不过……”
白雨棠十足吊人胃口的提高了尾音,曹缎心叫不妙,连忙嚷道:“有话快说!”
“我不想说!”白雨棠两肩一怂,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扁模样。
曹缎身后的女人个各气炸了眼,纷纷提刀舞剑就是对着白雨棠一阵猛砍,湘玉早听了白雨棠的话远远的闪到一边,只见白雨棠有如飞鸟游鱼般的左右闪躲,竟叫众人摸不到她的一根头发。
白雨棠右脚一勾,某人跌倒在地;左手一撞,某人扑飞出去;右脚再踢,某人抱肚跪下;左肩一矮,某人被她过肩摔了出去……最后……只剩下那名王爷好端端的站在那里,不知所措……
白雨棠拍了拍身的灰尘,仍是那副招牌笑容:“王爷,您的保镳真不耐打,早该开除啦!”
曹缎瞪着一对小眼,不住地咬牙切齿着。
白雨棠见好就收,对着曹缎呵呵笑道:“王爷,只要你一个月内不碰男人,保证药效不会发作,一个月后,自然不药而愈,否则的话……啧啧啧……”
“你给我记住!”曹缎恶狠狠的瞪了白雨棠一眼,然后头也不回的闪人。
湘玉见警报解除,忙跑到白雨棠的身旁关心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白雨棠笑着摇头。
确定白雨棠没事后,湘玉才好奇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后给她下药的?”
白雨棠凑到湘玉的耳边,坏坏说道:“我哪有下什么药了,是她自己要误会的,不过让她禁欲一个月,算是给她欺负你的小小惩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