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蝉挣扎的爬起:“不要你管,我自己会去找小棠解释清楚……”才走了两步,他忽“噢”的一声,蹲了下去抱住他的右脚……
张婉叹了一声:“还是我来扶你吧!”
张婉看见的是慕容蝉那饱含委屈却又不肯服输的表情,眼神里呈现的则是自信与执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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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拂袖而去的白雨棠,是顺势的转身走进那间名为“蜻蜓点水楼”的客栈,直奔二楼逸云的房间!她怒气冲冲的打开了房门,把里头正准备就寝的逸云给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了,你不是到外面去等小蝉的吗?”
“不要跟我提起那个男人!他太让我失望了!”白雨棠直接倒在逸云的床上冷冷地说着。才分开多久而已,他竟然就这么投入别的女人的怀抱,还任凭那这女人亲吻他的脸颊……白雨棠都快气死了!
逸云若有所思着,大概明白是小蝉和伍晓凰将军的事被小棠发现了!于是叹了口气解释道:“你误会小蝉了,他不是那种男人!”
“我只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!”白雨棠烦燥的从床上坐起,对着逸云又道:“我白雨棠不是那种死心眼的女人,如果他想选择别人,我会很大方的祝福他!”
才说完,逸云的房门已被敲响,白雨棠知道是慕容蝉来了,想也没想的就打开窗户,跳了下去!
“白雨棠!”逸云气得对着窗口大叫。转过身去,猛然发现慕容蝉早已泪流满面的呆立在门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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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白雨棠从逸云的窗子离开后,是提起一口真气,施展轻功在洞庭湖湖面上轻踏。不远处有个女人在湖岸上饮酒,见白雨棠的轻功不凡,身手超群,是微微一笑,抛却手上的酒壶,纵身一跃,也踩着轻功翩然而去!
在那名女人一有动作的时后,白雨棠就已经察觉到了,那女人不远不近的紧跟在白雨棠的身后,甩又甩不掉,气急的她回头望去,却见到那女人笑得十分灿烂的样子……
白雨棠知道对方有心挑衅,想逼自己出手,而她的心情也确实不怎么好,很想找个人比划一番,正准备往湖岸上奔去的时后,忽地眼前一花,白雨棠一时不察竟忘了脚底下的步伐,整个人因此而栽进湖里……
“Shit!”白雨棠狼狈不堪的爬了上岸……大冬天的落水……着实不好受呀……
女人从地上捡起刚刚被她抛下的酒壶,“呵呵”直笑显得相当可恶。白雨棠眉头一皱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过她手上的东西,还得意的飘了对方一眼。
“还我!”女人一声嚷叫,直接一招“空手夺壶”,但是被白雨棠侧身闪过,没有成功。
女人并不死心,再接在厉,白雨棠的身手也不算慢,每每对方的一招过来,屡屡都是以非常精准的角度闪过,几招下来,酒壶已经不是她们的目标了,英雄相惜才是她们此刻心中共同的想法。
白雨棠有心报复对方刚刚害她落水一仇,有意无意间,是左一扭,右一拐的踏着奇怪的步伐。那女人不疑有它,也跟着左一扭,右一拐,哪知“喀吧”一声……闪到腰了……
“唔……”女人满脸怨恨的瞪着白雨棠:“你这个阴险的小人……”她一手抚着腰后,一手指着白雨棠的样子相当好笑。
“彼此彼此!”白雨棠哈哈笑着。
女人也不是真的生气,见白雨棠的身手不同于“伍门”的众官兵,是抱有相当大的好感问道:“我叫展燕,你叫什么名字,我看你的身手不错,应该不是出自于‘伍门’吧!”
伍门!?白雨棠有听没有懂,却还是很诚实的回答:“我叫桃乐丝,我的确不是伍门的人!”
展燕笑道:“桃乐丝是吗?我记住你了!想必你也是来参加这次的武科举吧!”
“武科举!?”
“怎么,难道不是吗?”展燕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。
白雨棠笑着摇头:“我没想过要参加什么科举不科举,只想安安份份的过日子罢了!”
展燕失望道:“那真是可惜了!”
“怎么说?”
展燕苦笑着:“你也知道,天波府的伍家将一门忠烈,伍家女郎们个个都是当代豪杰,放眼全南楚,还没有哪一户人家堪能与之比拟。因此伍家栽培出来的女郎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,此次武科举,武状元的名衔恐怕又是属于伍氏门徒的了!”
“看来你对伍家的人颇有成见的嘛!”白雨棠不以为然的回答。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……还不是因为伍将军的收徒标准太过严苛,非皇亲贵族不收啊!”总归一句,都是门第关念惹的祸。
“若真有实力,还怕考不上吗?”白雨棠疑问着。为什么一定要拜姓伍的为师不可!?
展燕摇着头苦苦笑着:“唉……看来你是不懂的……每年科举的主考官,无一例外都是伍氏门徒,你想,外人岂还有出头的机会呢!?”
白雨棠沉默了。
“不说了,我该回去了!咱们后会有期!”展燕对她笑了笑,然后扶着自己的腰一拐一拐的走了……
白雨棠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五味杂陈。忽然一阵冷风吹过,白雨棠打了一个冷颤,想起自己还穿着那套湿透了的衣服……现在去打扰张婉也不太好意思,没有其它的选择之下,白雨棠只好回头去找逸云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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