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。
慕辰微愣。
“你,不叫沈语?”慕辰试探性地问。
“嗯,我叫伊梓瞳,是沈语的好闺蜜。”
怎么会,怎么会!她不是沈语吗?那沈语是谁,我难道约错了人?
慕辰忽然想起,那天看他打篮球的还有站在伊梓瞳身边的一个短发女孩,难不成,只是伊梓瞳替沈语回应了一声,而真正的沈语是那个短发女孩!
误会,一个误会。
“慕辰学长,原来你已经来了。”一个清甜的声音传来。慕辰看了看声音的主人,一个长相清秀的短发女孩,果然。
短发女孩穿了一条牛仔背带短裤,里面衬了一件白色的t裇,修长的腿在短裤的映衬下,曲线更显优美。
可见,沈语并不比林梓瞳差。
慕辰微微一笑,他的选择,他自己已经清楚了。
我总喜欢望着窗外,因为窗外的天空总是比窗内的要广阔,要美。
不求吾绝色倾城,只求窗棂那方有汝。
七月月练…你和我的一个梦长的好像*文茉雨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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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,我突然惊醒在温暖的被窝,如此真实的梦把我吓得一身冷汗。此时,正是隆冬,冷空气蔓延至房间里的每个角落,特别在江南,那种被侵蚀的感觉几乎刺骨。
醒来后我靠在墙壁上缓缓坐下,地板的沁凉让我的体温逐渐下降。脑子里已是一片浆糊。我静静地坐着,我不明白为什么在窗户紧锁,寒风呼啸的晚上,我竟会想再续那一场梦。
脑子开始出现一个人温暖的笑容,然后心也有如撕裂般的疼痛,我触碰着心房的位置,试着去感受每一秒的心跳,血液循环流动着,缓缓淡出身后的一片湛蓝。
那人的面孔愈来愈清晰,最后和你完全重合。我不禁苦笑不已,为什么,我们已经分开,你还会和我的一个梦好像。
念念,你抓着我的手,一直在我旁边重复叫着我的名字,眼睛略弯,黑色的眼瞳可以看见我的倒影。那时候,我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买一杯饮料我们就可以聊到很久,你指着很远的地方说那是你的梦想,你说只要我愿意,你会紧紧抓住我的手,从此徜徉到天涯海角。
你的眼睛闪着光,我抓紧你的手,血液在沸腾着,我知道我愿意,可是我却看着你,说“不愿意。”你的眸光变得暗淡了许多,“季恒,只要你眼睛好了,我就跟你走。”我承认我担忧着,一直都为你的双眼担忧着。
你把我紧皱的眉舒平,笑容还是如此柔暖如斯,“念念,我的眼睛好不了的,这可是家族遗传,30岁我的视线就会模糊,过不了多久,就再也看不见。但是,我不介意的。”你努力安慰着我,我却忍不住哭了起来。你把我狠狠抱住,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你的颤抖。
你摸着我的长发,我的泪全流到了你的白色衬衫。我攥住你的衣袖,“念念,没关系的,有你,就够了。”“可是,可是不公平啊,你,你不是想当摄影师吗?没有眼睛怎么办?”
“你是我的眼睛啊。”你在我耳边说着最美的情话,我想,如果在那一刻,我突然死掉,也一定会幸福。“念念,嫁给我,好不好?”你用手擦干我的眼泪,我的泪湿了你的手。“好。”我用力地点点头。
我们说好等到初雪那天,你执起我的手,一起创造未来。到那时候,我们刚好毕业,你说这一定是毕业最好的纪念,我笑而不语。
那天,天空很蓝,公园里的人很少。我哭红了眼,你对我说着一个个情话,那场景我永远也忘不了。你没有捧着一大束玫瑰花,你没有单膝下跪说:“我爱你。”,你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,更不用说订婚戒指。可是,当你伸手为我抚平眉角,把我窝在怀里,轻揉我的长发,我觉得就已经足够。
我们在一起七年,都说七年之痒,可我们从高一相爱到大四,从来就没有分开过。看着身边一个个朋友离开,我们始终握紧对方的手,即使伤的遍体鳞伤,也依旧温暖相依。
好景不长,高三那年,你在烈日炎炎下突然昏倒在橡胶操场,我第一次有了莫名的恐惧和害怕。我紧张地让来往的同学打120,找老师帮助,等到了医院,你被推进去急救,我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,医生告诉我,你的双目以后会失明,而且是家族遗传,无法医治。
我愣住了,呆呆地坐在医院凳子上怔怔地发神,像是用了很久的时间去接受这个事实。待我重整心情,进病房看你时,你已经醒了,“念念,过来。”你微笑着向我招了招手,我乖乖走向你。
季恒,我有没有说过,你笑时百媚生的模样,夏念念宁愿醉在你的梦里。
“你都知道啦?”你一如往常的表情不起任何波澜,却在我心中徒增酸涩。“恩。”我听着自己努力应允的声音,“可不可以不要给别人说?”“好。”“那,拉钩钩。”你像个孩子,还顽皮地和我约定,可我知道你的心在滴血。不能和平常人一样生活,老去的时候看不见所有的色彩。我勉强地笑着,“我们考同一所大学,好不好?”你的双眼似流光溢彩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