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宁是真的没有吃,在风韵坐了一下午,喝了一杯红酒,又走了如此长时间的路,她已经非常饿了。
苏安宁坐在优雅的山竹流水中,打开菜单不优雅的一口气点了七个:“速度。”
服务员调皮的打个ok手势:“苏总饿急,小的立即去报。”
“嘴滑。”
纪辞苦痴迷的看着她,一颦一笑,哪怕是现在对她来说不修精致的平静样子,在他看来已经让他沉迷。
纪辞苦感受到自己的热烈,下意识的避开安宁的眼,更多的是无所适从,她不爱他。
纪辞苦哭笑。
苏安宁纳闷:“你真没吃吗?跟同事在一起单喝酒了?不用勉强的。”刚才那个小姑娘一定很伤心吧。
苏安宁看着纪辞苦就想起她的样子,不是时下最流行的美女,她肤色有些黑,若是没有年轻这一无往不利的资本,她甚至算不上中姿。
但,虽然只是一眼,路灯的照耀上从她的角度看到的一行泪却充满了生命的朝气,热烈的渴望,是现在的她早已不存在有的激情。
陆镇海的爱情路上,便该被这样热烈的燃烧一次,才能算是完整。
纪辞苦笑,像往常一样,先给她布置餐具:“我到的晚,刚喝了一小杯,加上有同事的家属宣布怀了宝宝急招他回去,就散了。”
“我说这个时间,怎么就出来了,替我恭喜你的同事。”说完又觉得无趣。
纪辞苦看着她,发现她跟以前比除了散漫了一些没有任何变化:“听……听说……你……”
苏安宁笑着:“听说我离婚了?哎,是挺可惜的,作威作福的日子突然高于段落有些适应不良的后遗症。”苏安宁说的哀怨轻松,却也真心实意。
纪辞苦笑了,觉得这就该是她,冷艳高贵着不经意的温柔,温柔豁达中犀利冷艳,他年少时曾敬仰她的那份冷艳,也迷恋她偶然的温柔,不能靠近的,远在外围的迷惘。
“我……”
苏安宁拿起筷子,笑的不行:“你别那个表情,离婚而已,又不是你的老婆跟情人跑了,嘿嘿,被误会没有诅咒你的意思。我和庄严是好聚好散,别那副神色,好像我吃了亏一样。
你呢?做的怎么样?习惯了吗?毕业了吧……”
纪辞苦也笑了,是啊,不过是离婚,没有优越的光环的她更平易近人,纪辞苦发现他竟然欣喜这样的安宁,伸出手习惯性的给她剥虾:“早毕业了。”语气放松,带着一点点试探的以往的亲密。
苏安宁看着他的举动,淡然一笑:“现在只是工作?我记得你们教授是想让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