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伯父现在高就?”
郑寅寅估计没想到,真会有人这样直接地打听人家庭背景。
她抿嘴一笑。
“做点生意而已,胖哥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胖子憨憨地点点头。
我心想,郑寅寅的父亲怕不简单吧。
否则,就算是当年的战友,大家毕竟已经分开了数十载。
如果现在混在底层,哪有机会走走那么近。
这就是人情世故。
当你不成器的时候,所有人都敬而远之。
富在深山有远亲,老祖宗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的。
郑寅寅悄声说道:
“这事情查到现在,只知道凶手是邢诸天非常亲近的人。”
“因为
出事前,他深居简出,除了上头来过领导探望他以外,别无他人。”
我叹口气。
“会不会是家人?”
虽然我不愿意这样凭白揣测,但新闻上不总能看到:
xx家人,对丈夫或者老婆害命。
郑寅寅摇摇头,小声说:
“绝不可能。这十年间,邢诸天所有的亲人都已离世。”
我和胖子一阵唏嘘,感叹战神命运多舛。
最后,我们说好,明天就出发去西江。
早上起床,我先打了个电话给蔡坚。
确认他的情况是否安好。
听到他硬朗的声音之后,我告诉他要离开一阵。
如果有事,让他随时联系我,不要见外。
不为别的,蔡坚不是坏人,对我也算有知遇之恩。
可他有个混蛋儿子,我担心蔡伦又搞出幺蛾子害他。
他连连答应,让我放心去办事,有事再联系。
——
我们第二次踏上去西江的路程。
不禁感叹着,与上次截然不同的心境。
飞机落地后,我们先去酒店办理了入住。
郑寅寅给我们选了个商务酒店。
与她单位是合作关系,有优惠价。
秉承着该省省该花花的原则,一切听她安排。
郑寅寅公司临时有事,她要先工作去。
单我自己去看邢诸天,还是不太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