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个个鬼魂,排队去做各项检查,与生前的世界无异。
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再转了一圈,医院人开始减少。
我俩还是没有头绪,走到门口的空地上再抽根烟。
此时天有些暗下来,用不了多久便全黑了。
如果天黑后,其他“病人”全都走了。
只剩下我们两个大活人,和那些鬼医生鬼护士。
想想都有些毛骨悚然。
心烦意乱。
此时,我余光瞥到。
稀松的人群中,似乎有一人正在暗处观察我们。
而且停留了好一阵之久。
一直按兵不动。
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意。
我也不好贸然行动。
还好胖子是个二愣子,他丝毫没感受到身后的视线。
嘴巴讲个不停,叭叭地埋怨着。
一刻钟过去后,人流量再次减少。
那人就在我们身后的六点钟方向,死死地盯着背影,一动不动。
尤为显眼。
二愣子好像也反应过来了。
“茅子,我身上怎么起鸡皮疙瘩了,有点不对劲啊。总感觉是不是被人盯着一样。”
我压低声:“憨货,才察觉到呢,人家已经在那站半天了。”
他惊恐地望着我,想要回头去看。
我拦住他,别冲动。
正常走完抽烟的流程,俩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回头往医院内走去。
那人见我们要进去了,一个闪现就躲开我们。
“是个小小子,看样子他有意要让我们追过去。”
胖子慌张了:
“那要去吗?会不会有什么危险?”
“去了多少都会有点收获,不去的话,又只能咬破舌尖才能醒了,下次还是会重复一样的情况。”
他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:
“不不不,咬舌头可比咬手指痛多了,我这都还没长好呢,不想再来一次了。”
确实是,现在我俩就像陷入了一个无限循环一样。
总不能每一次都靠法术逃生。
再说了,每次被人入梦,总有一种被人视奸的不舒服。
我的梦境,哪轮得到他这个老六来做主啊。
这事总得有个终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