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计又是被多年难得的冠军感动到了吧。”
事实哪儿有那么简单。
男性的泪腺就像大坝,只要打开,奔流的水根本就止不住。
“他怎么了?”跨过边栏,跑到球场来和大家合影的菊亭益木问。
饭纲掌在接受采访,浦野在组织采访,一时间这里比较靠谱的也只有半泽雅纪了。
接受到前辈的视线,他略有沉默,然后才说:“刚刚采访时,记者和他八卦了感情经历。”
啊。
感情经历对护松正辉来说,就和男人的□□一样,根本戳不得,提都不行,这也是他们在排球部从来不问别人有没有女朋友的原因。
菊亭益木从不抽烟,但他突然想像向太郎一样,在这个时候来根华子。
“呜呜呜呜呜恋爱,呜呜初恋什么的谁要啊!”护松的情绪非常激动,但还记得这是在公共场合,只是抽抽噎噎地低声抱怨,“那该死的初恋!我以后再也不要喜欢她了!女人都是那样子呜呜呜呜呜呜——”
十分愤恨,非常凄惨。
半泽雅纪哑然,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,但看得出来确实被伤得很深。
菊亭欣然点头:“哦,知道了,你不喜欢女人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!”
“怎么,那你现在和以后喜欢男人?”
“……男人也不喜欢。”护松一噎,论吵架和诡辩他绝不是菊亭的对手,像是觉得自己说得不够肯定,他还加上了手上动作,“达咩!”
一旁一直沉默的谢尔顿教练磨了磨下巴,默不作声地思考着,有种莫名的猥琐,突然插嘴道:“那你喜欢什么?动物?”
欧洲人是没有下限的,或许日本人的变态可以与之一战,但护松正辉现在显然是个未被社会污染的纯情小白花。
“我有猫猫就够了!淑女!蛋仔!夫人!汤圆——呜。”
“好家伙,你家四只,看不出来啊,正辉你脚踏四条船。”菊亭益木一语惊人,许久不见,再见誓要撕破好友的遮羞伞。
“不就是个失恋吗,有什么大不了的,我每学期都在失恋。”他继续说。
半泽雅纪心说前辈你那不是一回事吧,短暂到三天的喜欢也能叫喜欢吗,没谈过恋爱也可以进行恋爱指导吗?又马上觉得不对,自己怎么能定义别人对感情的认识呢。
反正这种前辈的感情问题他还是不要贸然参与讨论的好,不然很容易惹火上身——之前大和田被扒的连幼儿园暗恋隔壁班花的事都被抖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