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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皂铺子才刚开张几天,顾和就发现仓房里的存货不够了。于是,为了能多维持一段时间,他只能限定每人限购一块。
同时让已经识一些字,逐渐上手生意的顾老二留在铺子里,自己则带着顾乐安回到村子里打算再次制作一批药皂。
回到上河村后,顾和找到村长,这次他开出每人五十文一天为他制作药皂,而且干完活后,村人每天还可以带一碗猪油渣回去。
村里人得知后纷纷夸赞顾和,对顾和的崇敬之情简直无以言表,甚至有人语感动地抹眼泪,无伦次地说着等顾和百年之后要为他修碑建庙供奉,这让顾和听后哭笑不得。
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,包括村长在内的所有村人,他们现在对顾和都不在叫顾老大这个名字了,全都叫的顾和,因为众人认为现在再叫顾老大,总觉得不妥当了。
顾和的名字逐渐植入村人的心中,顾老大的名字逐渐远去消失。
把需要的东西置办好后,只要调配好各个环节的比例配方,把需要的材料准备好,其他的力气活交给雇佣来的村人就行了。于是,在村子里的顾和、还有顾乐安就成了整个上河村最闲的两个人,彻底空闲下来。
不过这样也好,顾和好不容易有了闲暇时间,就可以好好陪陪顾乐安在村里玩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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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与顾和他们的蒸蒸日上不同,上次灰头土脸逃离上河村的顾江河最近一直在走霉运。最主要的麻烦事就是王翠花不知怎么了,自从回来后嘴巴就生了疮,口腔里面的红肉舌头像一坨坨烂肉流着恶臭的脓液。
找来好几个大夫看完后都不见好,到现在都没好,整天在家叫唤,张开的嘴巴弥漫着恶臭,把屋子熏得都没法住人了。顾江河十分嫌弃,他在家无法静下心来温书。
学堂那边过得也不顺心,同窗对他敬而远之,暗地嘲笑,夫子对他今年下场县试又不看好。
这一件件烦心事加起来,让顾江河烦躁不已,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,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无法发泄,在看到一条杂毛大黄狗翘着尾巴从他脚边路过时,顾江河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。
这条狗尾巴翘得这么高,是不是也看不起我?!这么想着,他双眼发红一脚踹了过去,但反倒被大黄狗咬到了脚上。
就在他抱着脚嗷嗷叫唤完,那只大黄狗已经夹着尾巴跑远了。怒气没发出来,脚上反倒添了一道伤口。
就在顾江河怨愤交加,扶在小巷子的墙角无力地拍打墙壁发泄愤怒时,两道路过的人影突然停在巷口站定。
“李兄,你说我们这次下场能中吗?”一到清亮的男声唉声叹气道,“我都已经考了三次县试了,至今未中。”
“我家里人说了,倘若这次我再不中,就让我找个账房的活计,不上学堂了。”
另一道男声安慰道:“季兄,能中的,我们一定能中的。”虽是这么说着,但声音中却透着些许疲惫和忧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