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给我倒了一杯水,我握在手里。
“我猜你肯定不是龙哥的人,不过,好奇怪,你上次不还是跟着龙哥混呢吗?”
“映萱,过来帮忙。”
“来啦。”席映萱跑了过去。
没过多久,我就听到了前面的敲门声和喊叫声。
我警惕的站了起来,紧盯着门口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席益民,也就是医生,擦了擦手上的血想要走。
“你干嘛!”
我拿刀拦住了他。
“先救我兄弟,他们那里,我去挡着。”
“你朋友已经没事了!让开!如果我现在喊一声,你觉得你们还能走得了吗?”
席映萱皱着眉,不断的把我往旁边拉。
“哼。”席益民擦着手离开了。
“乖乖待在这里,不准出来!”
他们父女都去了前面,我把门反锁,又把窗帘给拉上,才搬了凳子坐在床边。
票子脸色惨白,身上包裹着许多白色的纱布,有些地方已经有血渗了出来,但他的拳头是紧握着的。
依稀能够听到前面的吵吵声,我捏着手机,血已经把手机染红,冯凯泽他们没有给我打电话。
我在心里安慰自己,没有消息,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吧。
包豪和他那帮兄弟也不知什么情况。
大概是在凌晨的一点半左右,我昏昏欲睡的时候,有人在很轻的敲门。
我立马警惕起来,拿着刀慢慢的靠近门口。
“是我。”
席映萱的声音很轻。
我在几分钟后才打开了门,期间一直在留意外面的动静。最后感觉,应该只有她自己。
“你干嘛呢,一直不开门。”
席映萱拿着个白色的托盘,上面是一些处理伤口用的东西。
她边说,就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化妆桌前。
我向外张望,确保没人,重新把门给反锁。
“放心吧,他们都走了。过来。”
“哎呀,快点过来呀,我都已经很累了好不好,磨磨蹭蹭的。”
席映萱索性把我拉了过去,将床边的凳子放到化妆桌旁。
“脱了。”
“嗯?”此时我手里还握着刀,而她的手里,拿着镊子和一个瓶子,我闻到了酒精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