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……主子……你不要紧吧?”
耿绿琴眼泛泪光地看一眼春喜,又继续弯腰去吐,心说:我像不要紧的样子吗?
“怎么办?怎么办啊……”
春喜你是不是专门来拖我后腿的啊?耿绿琴在心里狂喊,一边吐一边忍不住制止某丫头继续荼毒她的耳膜,“春喜……我没……呕……事……停止你的……呕……鬼哭狼嚎……呕……”
“吐成这个样子怎么会没事?”春喜眼泪汪汪。
“可能……呕……中暑了……呕……”这种吐法真难受,然后想到自己之所以会这么吐的原因,脑中一道灵光闪过,耿同学当时就被脑中的雷给劈到当地,几乎站不稳身子。
“主子……”春喜一看自己主子摇摇欲坠的身子,吓的面无血色。
耿绿琴慢吞吞地抬头望天,老天爷,你不是这么耍我吧?
竟然在这个时候……竟然是在这个时候让我怀孕了?
我靠!
还不如来道雷直接劈了她痛苦呢。
“主子——”
“给我水。”
春喜赶紧递上水囊。
已经吐的胃里一丁点儿东西都不剩的耿绿琴灌了一口水,将嘴里的怪味涮了涮,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水压下那股干呕的冲动。
“春喜,把卤肉包起来,从今天开始不要让我再吃到荤食。”顿了顿,她继续说,“到下个地方,我们换回女装。”
“主子——”春喜呆呆地。
“别一副呆瓜样,你主子我不幸中大奖了。”这孩子运气,将来不必混在紫禁城那个大染缸里打滚了,这下她的养老有保障了。
“大奖?”春喜还是呆。
“我怀孕了。”
春喜傻了。
直到耿绿琴的身影慢慢远去后,才像突然被惊醒一样追了上去,“主子,您有喜了。”
“嗯。”逃亡路上的意外啊。
“王爷知道了不知道有多高兴呢。”春喜笑弯了眉眼。
耿绿琴哼了一声,“高兴不高兴我是不知道了,但我知道如果我被逮到话,我会很惨,你会更惨。”
春喜的眉眼立时垮了下来。
耿绿琴继续洗脑,“所以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跑不了我也走不了你,你最好别想着通风报信,否则我一定把所有的事都推你身上。”不是她不仗义,而是这丫头当时死活非跟着她跑,难得一次的机会她不能放弃,没办法只好拽了她一起跑了。
“主子,欺侮人。”指控。
“谁让你非死缠着让我欺侮。”
“主子要是出了意外,奴婢会被王爷杀了的。”
“他就是吓唬你胆小。”她敷衍。
“才不是,王爷上次就说了,要是再让主子从我眼跟前跑掉,就灭了我家人。”她知道王爷没有开玩笑。
“你跟我一起跑就不怕了?”耿同学继续哼哼。
“王爷没说不能跟着一起跑啊。”春喜好天真无邪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