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某四那里虽然有那幅画打底,只怕仍旧不容乐观。
再次,她竟然无意之中给某八他们的门人对上了,人家的主子万一要打反击战,她结果可想而知,那是悲摧啊悲摧!
再再次,她好像不但冒充了十六的名,还把人家甩得相当彻底,这位未来的允禄大爷那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前后仔细那么一想,耿同学觉得自己的前途完全黑暗,还不如找个机会跑人算了。
不过,也许那个后果更严重……
在耿绿琴纠结再纠结的时候,京城终于到了。
离开了一年多,某琴想抽风的小儿子估计早不记得自己了,结果回到府里一看,屁,两个小家伙不亏是双胞胎很是亲热的玩到一块,然后开始他们最为热衷的抢怀游戏。
不过,这次两个人都失败了,因为雍亲王府的小格格压倒性胜利。
就连听到消息赶回王府的某四都直接对儿子选择了无视,难掩欣喜地抱起了女儿,而且一抱半天。
红果果的重女轻男啊!
耿绿琴心想:果然物以稀为贵啊,某四子嗣少,女儿就更少,至今为止也就养活了一个,而且现在也成年了,也没啥让他抱着哄弄的机会了,这是逮到机会就不撒手啊。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没让上玉碟,哼哼,她的宝贝女儿是要到外面广阔天地去蹦达的,才不要牺牲幸福去做政治和亲。
“爷的女儿长的真漂亮。”某四逗弄着怀里的女儿带了几分自得的说。
耿同学在一边默默淌汗,心说:雍正爷,您差不多点好不好,有您这么自夸的没?
因为女儿被人抱走了,耿绿琴怀里空了,弘昼机不可失的占领了位置,弘历一看不甘心的爬到自己额娘的背上去了,抱着额娘的脖子不撒手。
“额娘额娘……”弘昼甜甜地喊着额娘,小脸上一片欢乐。
耿绿琴伸手捏捏小儿子的嫩嫩的小脸蛋,笑道:“额娘听到了,别一直叫魂了。”
“去给福晋请过安了吗?”某四很随意地问了句。
“请了,各院也打点过了。”她又破财了,还好在江南的时候她有灰色收入,在洞庭的时候还打劫了一票花花公子,这点损失还能接受。
“在京里先歇两天。”
“噢。”应了一声后,耿同学突然觉得不对,什么叫在京里先歇两天?
某四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,不是很在意地解释了一下,“皇阿玛一行已经先行到塞上了,让你随后跟去。”
“……”耿绿琴顿时语言不能。
“说是要让你学打猎。”
耿绿琴内牛满面中,老康你竟然真的要把当日的戏言付诸行动么?
某四瞥了她一眼,嘴角微扬,没对她说什么低头继续逗弄怀里的女儿。
“额娘也随驾到塞上了吗?”耿绿琴想到一事。
“嗯。”
耿绿琴有点儿犯难了,难道她送德妃的礼物还得再拿到塞上去,到时候这见者有份儿的,开销更大,不划算啊。
“怎么了?”某四问了句。
“爷,奴婢送额娘的礼物是让人送到宫里还是带过去?”耿绿琴索性征求某四意见了。
某四想了想,说:“送进宫里去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当晚,某四歇在某琴的院子,接下来三天都是,而没有拒绝立场的耿绿琴只能认命。
耿绿琴满打满算在京城待了四天,就这中间还接待了一把怀着身孕过来走动的小年糕。
一直以来耿绿琴对小年糕的感情都是挺同情的,不为别的,就为身为一个女人老流产她就觉得需要深深地同情。再加上她死后年家的迅速破落,更让人不胜稀嘘。
耿绿琴不是不清楚年糕同志来炫耀的意思,可是她也真的没啥其他的想法,反正争抢某四的女人已经很多,未来还会更多,少她一个真的没啥。她不会对着一个注定不会属于一个女人的男人有啥不切实际的想法,反正这张长期饭票给零花钱就好。
某四不知道耿同学心里的想法,要是知道了一定吐血三千尺,幸好他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