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是刘寡现在就要给他安排,侯斯年了却一桩心事,心头顿时轻松不少。既然刘寡金口已开,他也不用再去部门当值,便就回家去了。
沈奚准果然诧异他为何回来的这样早,待听说是刘寡又支使他外出公办,顿时有点不乐意了。
“朝中又不止你一个王爷,怎么他事事都支使你?他那几个儿子十七八的都有了,还不肯扔出去厉练,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他!”
侯斯年宠溺笑笑,“查勘黄河水域事关百姓民生,兹事体大,陛下自然不可能放心交给皇子们去做,且公办不止我一人,扆升也和我一同前往。”
可沈奚准还是难免心中不服,“那您要去多久?”
“明日午膳过后就要启程,少则半月多则一两月,咱们得要好久没法见面了。”
这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,一想他要在外头跋涉受冻,沈奚准心里顿时一酸,眼眶就红了,“跟你去的必然都是军营将士,他们怎么可能细心照料你?”
“准准担心我?”
“您是臣妾的夫君,臣妾自然是担心您的。”
侯斯年低低笑了一声,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他在沈奚准额头上轻碰一记,可沈奚准仍在将要分别的悲伤中无法自拔,他便安抚道:“准准知道的,为我大汉效力本就是臣子本份,此我一去便能造福百姓,乃至子孙千万后代,便就是更该前去,不可不去。”
“可……”
侯斯年点住了她的唇,眼中一往深情,“有你这话就已经足够了,我会好好照顾自己,只要那边的事情一忙完,我便会立刻回来,你相信我就是,我不会让你等的太久。”
沈奚准脸色蓦然红了起来,眼神躲闪不去看他,道:“那、那就好……”
他偏挑起她的下巴,“准准,现在就咱们两个……”
沈奚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,但看他眸子里带着笑意,你你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,直到最后被撂倒时才哭着骂了他一句,“侯斯年你混账,这青天白日!”
都说小别胜新婚,这还没分别,侯阳王殿下就已开始体验这番胜新婚了。
沈奚准再醒来时天色已晚,屋中也已点灯了,她身旁的侯斯年肩上披着件外衫,正凭靠在床头翻着一本书读着。见她醒来,他温柔一笑,“饿不饿?”
自晌午到现在,她已有两顿没吃了,沈奚准嗔怪的捶了他一把。
用膳时侯斯年忽的又想起一事,便说道,“你那婢女拟冬,可许配人家了吗?”
“不曾……”
“那可有心仪之人?”
“这、这我不知,小女孩家脸皮都薄,怎么可能会拿这些事来同我说……”沈奚准疑惑道:“王爷怎么突然过问起我的婢子了?”
“今早扆升同我说,他大儿子有意拟冬。”
沈奚准果然在意料之外,“又是扆家?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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