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斯年身体顿时一震,“母亲她会理解的。”
“那馆阳呢?”
侯斯年垂下目光,而后又抬起头来,不卑不亢的回视帝王的目光,“她也会理解的!”
“若你战死沙场,你可想过她们会怎么办?”
侯斯年反驳道:“斯年不会死!”
“你凭什么说得准?”
侯斯年握了握拳,咬牙道:“因为匈奴未除!父亲重伤!母亲担忧!侯斯年未娶沈奚准!”
“好!”刘岂伸手点了点他,“朕让你去,封你做少将军,若你能平定西北战事,朕就下旨,将馆阳赐婚给你!”
“臣,定不辱命!”
侯斯年重重叩首,不待帝王同意,已经迫不及待的跑出大殿去了。大殿里一时静悄悄的,唯有他刚刚站过的地方,脚下无数碎砖,和那柄深深破插入地中的钢铁戟告诉人们他确实来过。
“这……”蟠龙柱后一大臣颤巍巍道:“这侯小王爷,还真是后生可畏……”
“在陛下面前动刀动枪,也只有侯禹之子做的出来了。”
“青生于蓝,而胜于蓝。”
“不可小觑。”
沈奚准不知朝堂上的风起云涌,晨起之时只觉得心乱如麻,总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。
她在东宫怎么也坐不住,梳洗过后便赶到长信宫去,不料却被门口宫人告知侯斯年不在宫内。
“你可知他去哪了?”
“这奴婢不知,小王爷走时没有同我们交代,只让我们守好王妃。”
“……那王妃娘娘身体可还安好?”
宫人轻叹着摇了摇头,“王妃担忧王爷,近几日食欲不振,消瘦了许多。”
“那我能否……”沈奚准想了想还是算了,“还是请王妃娘娘好生静养吧,我这就不打扰了。”
沈奚准说罢转身,那宫人又在她身后追问,“长公主殿下,若小王爷回来,可需奴婢告知一声?”
“不必,我去找他就是,多谢你。”
沈奚准没在久留,可要她去找侯斯年,她也不知该去哪里,她就这样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宫里走着,心事重重之下也没留神自己是走到了什么地方。
“奴婢们参见长公主殿下!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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