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敬面色难看道:“这苏氏想在我和双君之间挑拔离间,未经我允许,擅自为我纳了一房妾室。”
侯斯年险些被酒水噎到,缓了缓才道:“看不出,胆子倒是大的很。”
刘敬更为一针见血,“她根本是嫌自己命长,若不是双君说算了,我就甩给她一张放妻书,让她该滚哪里滚哪里。”
侯斯年有一事不甚明白,道:“可太妃不是也在益王府上,她替你纳妾,太妃就没说什么?”
“所以这就是她的阴险之处。”刘敬意难平道:“她知母亲想我多有几个子嗣,为了讨好她才为我纳妾,母亲听说后,还满意她满意的不得了。”
清官难断家务事,这下侯斯年也不好置评,他只斟酌劝道,“她总归已嫁给你,还是不要太过冷落才是。”
刘敬叹息道:“我原也如此打算,就是不宠爱她也会善待她,可她却妄想我冷落双君,实在犯我的大忌讳。我一颗心都是在双君身上的,不可能再有她的位置,就像你,这辈子非馆阳不娶一样。”
侯斯年懂这种心情,与他碰了碰酒盏,青铜器霎时发出了清脆好听的声音,刘敬道:“她既和馆阳是好友,少不了要与馆阳说我坏话,若是她回头问起你我都聊了什么,你可一定要告诉她,就说我跟苏氏绝无可能,若她安分守己,我保她益王妃位置高枕无忧,若她不识好歹,我就要清理门户了。”
说着说着刘敬玩笑起来,道:“要按馆阳的辈分,我该唤你一声姑父,姑父可得记得在姑姑面前帮侄子圆说圆说,别让她因这个女人记恨上我了。”
侯斯年失笑,执杯敬他,“岂敢占兄长的便宜,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,就不拘泥这个了。”
刘敬大笑着把酒一干而尽。
另一处偏殿中,沈奚准正要带苏粤安更换上干净衣裳,可苏粤安却是一动不动,不肯跟她进去。
沈奚准无奈了,摒退了下人,问她,“你是怎么了,既然能换为何又不换了?咱们时间不多,姨母就要来了,你还真想这样失仪,让人看你笑话不成?”
苏粤安却眼含着泪,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自作自受,当时你和皇后娘娘拦我不要嫁给他,可我一意孤行,还驳了你们的好意,如今我落得这样的下场,你一定觉得活该吧?”
“什么混话?”沈奚准懵了,“你过的不好我得什么意?在你心里我就这样不堪?”
苏粤安委屈的哭了起来,“我处处不如你们,竟嫁得也不如你们!”
沈奚准气结了,也恼道:“你这样比能过得好才算奇事。”
“你说实话了。”苏粤安被伤到了一样,捧着脸哭得一声高过一声,“我就知你们瞧不起我,现在更瞧不起了吧?也好,咱们断在这里,也省的你们日后来笑话我!”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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