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卫员又道:“敢动一下、敢叫一声老子就崩了你!”
包子姨立刻紧紧地闭上了嘴巴。
她睁大眼睛,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……
周敬山的警卫员们一动手,程璞、宁不渡也示意自己的警卫员上前协助。
霎时间,孙家的人全都捆得一个不剩!
孙招娣瘫软在地,浑身颤抖。
她知道——
这下真的完了!
周敬山慢慢地踱了过来,冷冷地看了孙招娣一眼,淡淡地说道:“老子戎马一生,杀敌无数……也保住了万万千千老百姓的命。”
“我的军功章,绝对容不得被坏人污蔑欺侮!”
“老子收养了你们孙家的孩子,好吃好喝地供着她,教她做人的道理,让她去上学……不是让她去偷盗剽窃的!”
“再说了,孙招娣已经三十多了,是个成年人,也不需要我们养,她自己还有爹有妈的,老子要和她解除收养关系……就是一句话的事儿!”
“我会安排人,明天就去办孙招娣改名儿的事。”
说到这儿,周敬山又一字一句地问道:“现在,我得问你们另外一件事儿——你们没有通行证,是怎么混进军区家属大院的?”
包子姨被抵在她脑门上的冰凉枪口给吓傻了,浑身哆嗦得厉害,嘴皮子张了张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倒是孙招娣开了口,“爷爷——”
周敬山丝毫情面也不给,“叫我周首长。”
孙招娣咬着下唇哭了起来,“爷爷,这都是误会……您别这么对我!”
周敬山朝着警卫员们一挥手,“把她们交给国安!问她们一个私闯军营重地的重罪!”
每一个孙家人都被警卫员们用绳索捆得紧紧的,而且每一个孙家人的脑门上全都顶着一把冰冰凉、黑幽幽的铸铁枪口……
他们好像闻到了似有似无的铁硝味儿,又好像有股淡淡的血腥气……还好像,有种尿臊味儿?
此时听到周敬山说要问孙家人的重罪,孙家人着急了。
他们哀嚎着、尖叫着、嚎啕大哭了起来:
“不关我的事!我是良民啊!”
“青天大老爷啊,我就是来看热闹的……我啥也没干啊!”
“救命!救命!”
“不要杀我!不要抓我!我上有八九十岁的老娘,下有刚出生的孙子啊!”
“我以后再不敢来了,首长放过我吧!”
“真跟我没关系啊是包子姨喊我来的,我说我不来,她说我不来就打断我的腿啊……”
其中又当属包子姨最激动,“别!别杀我!跟我没关系!是孙招娣这个死丫头说,她被你们欺负了,还说她有事儿的我要是不帮她出头,以后她也不会再管我……”
“我这不是因为听她说,她会给我们富贵安排进厂工作,端上铁饭碗,再给富贵介绍个军区漂亮姑娘当老婆……以后我们富贵就是首长的女婿了嘛……”
“要不是孙招娣给我们画大饼,我也不至于被她逼上梁山!”
在这期间,孙招娣忍不住反驳道:“我可没有答应过你、给你画过什么大饼!那些全都是你逼我的!你说就算我被周家收养了,可我骨子里流着孙家的血。我要是不答应你的那些条件你就要去我单位闹,让我身败名裂——”
包子姨被吓破了胆。
只要孙招娣一开口说话……
包子姨就疯狂凄厉地尖喊尖叫,活像一头自知死到临头的待宰年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