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等她下来,他们就立马下令抓人,趁机来个死无对证。
眼瞅着女人站了起来,朱珠却是笑了,她伸手将女人重新按回了椅子上。
“止戈,去,把宋医官叫出来,让他替这位姐姐诊治一番!”
“她肚子里说不得怀着驸马的孩子,本宫总得小心护着。”
“是!”闻言,止戈领命进了府邸,她也看出来了这女人有问题。
按理说,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,大热天即便坐在椅子上也该热的不行,可这女人半点异样都没有。
摆明了就是装的。
“公主殿下,民妇身子卑贱,怎么可让医官大人为我诊治,我还是离开吧。”
一看朱珠要叫医官,女人更加坐立不安了。
“糟了,要坏事了。”
朱学礼眼皮子直跳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朱善常当即蹙起了眉头。
“她根本没怀孕,这些都是我让他装的。”
朱学礼一脸懊恼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这个猪脑子啊,我……”
朱善常都不知道该怎么骂自己这个弟弟了。
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
找个人来泼脏水,居然连怀孕都是假装的。
“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啊。”
“皇兄,要不,我现在就过去,把这个贱人拽下来。”
也就在两人说话之际,人群背后再次传来一阵骚乱。
“哎呀姐妹们,这便是长公主府,听说云郎现在成了驸马。”
“呸,你这狐媚子叫谁云郎呢,云郎也是你叫的?”
“哟哟哟,我可是有和公子亲手送的定情信物。”
“定情信物,说得好像谁没有一样,老娘还怀孕了呢?”
听着这些女人的话,周围不少人都瞪圆了眼珠子。
尤其是那些个公子哥。
“这不是醉春楼的花魁悦儿吗?”
“是啊,还有群芳楼的红倌人水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