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媳不想这孩子重蹈覆辙!”
“你这是在怪朕没保护好老二。”
“儿媳不敢。”
“那为何不接受朕的旨意?”
“朕刚刚已经说了,只要朕在一天,皇太孙就不会更改。”
“若有人违背,朕,夷他三族。”
这话,秦琰不仅仅是说给谢绾绾跟谢怀远听的,更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。
“若世家反对,那朕就杀他个人头滚滚。”
“若朝臣反对,那这官他们就不必当了。”
“若皇家有人不顾念血脉亲情,那朕也不会顾念。”
秦琰的话不是一句空话。
也就在他打发所有人离开之后,一群群禁军跟暗卫司的人是从皇城指着鱼贯而出。
抓人的抓人,问罪的问罪,整个京都又仿佛回到了誉王叛乱的时候。
沿街的店铺也是吓得连忙打烊不再做生意了。
百姓们更是闭门不出。
所有人都知道,京都这是出大事了。
因为上到各部尚书,下到宫里的内监是死了一批又一批。
不少官员是吓得躲在府邸,出都不敢出来。
当然也不敢去找秦厉他们。
陛下已经严令不得结党营私了,现在这个风口上谁敢找死啊。
而且皇太孙一立,秦厉他们就是板上定钉的藩王。
除了就藩一条路,他们在京都恐怕再也掀不起一丝风浪了。
而秦云依旧坐着轮椅上,每天由谢绾绾推着,只在府里转悠。
秦琰的一系列封赏倒是下来了,甚至他还特意为秦念安组织了一场祭祀活动。
毕竟一个国家没有太子,那太孙就是等同于太子的存在。
至于幽州方面,秦琰先是不动声色将周边几个刺史都换了个遍。
对此,秦厉虽然感觉到了什么,但他没敢联络任何人。
幽州刺史虽然感觉奇怪,但想想也觉得正常,因为朝堂里的官吏都被秦琰给杀了一批。
若是再不提拔些人上去,那整个六部就没人干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