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戒指光芒一闪,两坛美酒出现在萧沫手中。
丢出一坛酒向朱暇后,萧沫笑道:“我今年二十岁,十五岁就是一个刺客了,五年,我没有遇到一个我看得上眼的刺客,不过,盛托城一行,让我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同道中人。”说罢萧沫拿开酒坛上的封泥,大灌而起。
“我不是刺客,也不是杀手,我处于两者之间,但我自称杀手,不过,你也是第一个让我看得上眼的刺客。”朱暇笑道,随即也仰头喝酒。
“呵,所谓的刺客也好,杀手也罢,只不过是一种称呼罢了。”萧沫摇头叹道,顿了半晌,少顷,萧沫继续说道:“我很喜欢你题的那首诗,那首诗,很适合我,不知能否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?”
“不必看我面目,我叫朱暇。”擦掉嘴边的酒渍,朱暇笑道,轻挑剑眉,随即朱暇疑惑问道:“那个叫小羽的就是你师妹吧?”
“嗯,这次她非要和我一起来,我也没办法。”萧沫无奈应道。
“早在你们刺杀朱家弟子的时候,你们就已经中毒了,不过那是慢性毒,要半个月才会发作,解毒方法就是在开水中浸泡一个时辰,每天浸泡三次,五天就行了。”朱暇莞尔说道,随即转身迈步离去。
“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,如果你也参加东域大赛的话我们会见面的,再见。”朱暇一边喝酒,一边吟道。
“你喝了我的酒,不怕被下毒?”
“没有人能给一个杀手下毒。”
“哈哈,好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!谢谢你的解毒之法,我萧沫认你这个朋友!朱暇,我们东域青年大赛再见!”豪爽一语,萧沫身形窜了出去,消失在黑夜中。
……
朱家府邸。
深夜的朱家除了守卫外,大多人员都已睡去。
此时,朱暇捂着小腹摇摇颤颤的冲开了别院大门,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褪下夜行衣后,在朱暇的小腹处清晰可见一道骇人至极的伤口,鲜血早已凝固成血块。
望着小腹上一道尺长的伤口,朱暇心中也是一阵后怕,同时也在暗自庆幸着狸猫眼的能力,如不是那一瞬间自己躲过一些距离,萧沫的那一剑早已划开了他的小腹。
“终于有人不用罗修者的能力也能让我受伤了,呵呵,这个世界,有趣。”心下笑道,朱暇也不管腹部的伤口,当即盘膝而坐,闭眼冥神。
……
一个有着微弱灯光的房间中。
萧沫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,光着的上身随处可见爆开的伤口,此时,一个白衣女子正一脸心痛之色的在为他擦拭着伤口边缘的血渍。
“师……师兄,没想到……你也会……”白衣女子支支吾吾地说道。
“那家伙很强,我不用罗修者的能力光凭身体能力的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”萧沫虚弱的喃道。
“没想到那个登徒子这么厉害,而且攻击方法也诡异至极,我从未见过。”林雅羽心有余悸似的喃道。
“是啊,好在我在被攻击的当时御动了灵气护住身体,要不然现在我已经死了。”
“哼!还好意思说,真不知道师兄你是怎么想的?干嘛讲那么多规矩啊?一开始直接用你达到罗士低阶的实力那个登徒子早就死了。”林雅羽一撇小嘴娇嗔道。
“呵呵,你不懂的。”
……
第二天,属于朱暇房间中。
经过一整晚的修炼后,朱暇醒了过来,睁开双眼后,而就在下一刻,他却勃然变色。
摸着光滑的小腹,朱暇脸上即是惊色又是疑惑。
“伤是什么时候好的?”朱暇喃喃自问道。
经过一整晚的修炼,第二天霍然发现昨晚被划开的伤口莫名其妙的全好了,甚至连一丝痕迹也不留。
“是噬决的能力还是那些金色液体的能力?”朱暇心中再次自喃道。
从莫名其妙的修炼噬决到如今,朱暇还是对噬决没有一个完全的了解,而那些金色液体也深藏在他的骨骼中,感受不到丝毫气息,从摩岗洞出来后,朱暇只要一闭眼就会看见一片金色的空间,而那十柄属于地球上的神剑虚影也静静的悬浮在金色空间当中,同样感受不到丝毫气息。
“十柄神剑早已不在,难道我脑海中的虚影就是老头所说的剑魂?但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拿到十剑?还有,那些金色的液体到底是什么?”朱暇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自问道,一连串令他不解的事情令他几欲抓狂!